腰间系着淡淡的绿色折纱缎子,一根鹅黄色的细绳从中垂落自膝畔,还串着小小的白玉铃铛,发出清脆如泉水叮咚的声响。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铃铛被雕刻成了小小的兰花,带着那不可方物的高雅与袖口的细碎花纹遥望。
杭景风踱着步子走了下来,一脸泪痕的小厮连忙凑了来,低着头连声抱怨,“先生,这些人非要在咱们这掘土,我拦都拦不住。”扭头一脸愤恨的看着掘土的壮汉,直委屈。
“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杭景风挥了挥衣袖,吩咐道。
“好的嘞。”听到杭景风的话小厮如临大赦,连忙跑了去,“先生,我替您去准备早膳,一会就好。”
杭景风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东西,问道,“李莫岚,这是什么?”
李莫岚挥退奴才朝杭景风走了过去,掩面轻笑,“先生今个是怎么了,怎么连玉簪兰花都不认识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玉簪兰,我是问你这是从哪来的。”眼底漠然,声音无悲无喜分不清情绪,这声音听得李莫岚心里一顿,自己时做错什么了吗。
怔了怔,愣了半晌方才道,“先生问这个做什么,这是莫岚的一份心里,先生不领情就罢了,还要给脸子瞧,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要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李莫岚心底的怒意一哄而上。
“招谁惹谁你自个清楚,这是倚荷院的玉簪兰吧。”杭景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责怪,只有漠然与无视,这样的眼神让她更加受不了,她费尽心力想讨好他,到头来只得到他这般对待,难道他眼里只看得到季婉容吗?一股浓烈的不甘酝酿心头,手指拽成拳,强压下所有负面的情绪,灼灼的盯着他,最后一次询问。
“杭景风,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比不过季婉容,是不是你眼里只会有她!”,声音从喉咙里吼出,像只受伤的小兽,眼里似要迸出火花,生生将杭景风融化。
杭景风走了过去,抚上有些萎靡的玉簪兰叶,心里笼上一阵轻愁与心痛,李莫岚的话让杭景风勃然大怒,“将这玉簪兰给我送回去,下次如果再做这样的事,就不要再想踏入书庐半步了,杜陵轩绝不会收暗算同窗之人。”
说完拂袖而立,衣袂在劲风里翻飞肆虐,像一叶无垠的扁舟,静静伫立在风雪之中,他的背挺得很直,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将他压倒,乌黑深邃的眼眸,冷清而孤傲,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丰姿俊逸,举世无双,就是这样的杭景风让她疯狂痴迷,也而正是这份冷清将她拒之千里之外,爱恨交织在一起,郁结在心头。
“杭景风!我李莫岚在此立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凄厉的诅咒声音在耳边回荡,尖锐而愤恨,两行委屈悲愤的清泪淌下,李莫岚猛地一甩衣袖,朝远处跑出,后边跟着的几位奴仆抛下手头的锄头就追。
在树林深处一俏丽女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看向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李莫岚,心头泛起一丝担忧,灵巧的翻过枯枝纵横的林间,身轻似燕,足底生风,若是文彦在场就能轻易的看出,这女子有武功,而且底子颇深。
远处李莫岚被奴仆追上,在她的呵斥下不敢上前,又怕她有所损伤不敢走远,只得不近不远的随着,林间的女子透过茂密的常青树林瞥见这一切,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转过身朝季家奔去,足尖点在草尖上,轻飘飘的,点地便不见了踪影。
杭景风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看着歪歪侧在一旁的有些颓靡的玉簪兰,眼底闪过一丝疼惜,蹲下身子将兰树扶正,回屋里取出一些五色泥在旁边培紧,树很大这里只有他与一位小厮他们搬不过去。
等做好一切抬头看了眼日上三竿的天际,叹了口气,今个李莫岚不会了,季博才与另外三个也不会,季家三兄妹也没有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