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小芳发现公安监视自己的居住,心里很不爽,就在中寨中学校长成元元面前发火。这成元元四十岁左右一时髦女性,对公安这样的行为也很觉得不舒服。心里想,你都监视到我职工宿舍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好呆我也一校之长,太不尊重人了。她看见王小芳火气难消,声音很大,就使出女人特有的本领,压低声音说悄悄话,让王小芳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的王小芳流出了眼泪。她心里很受委屈。这让她想起了成当归,她的男朋友。电话越来越少了,就是通话也越来越不投机。他心里很沉重。半年前,成当归是多次要求她去上海的。她和他赌气没去。还有那次病倒在安贞家,安贞父母喜来春菊对她那份好,她很感动,沙田小学老师们对她那份关怀她也忘不了。那次生病,她很想成当归,想得快要疯了。她和安贞在安贞家睡在一起,在梦幻中她实现了她的梦想,她看到了成当归,虽然那样朦胧,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她已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幻。那次之后,她感觉她已是个成熟的女人。她肯定她那朵含苞多年的玫瑰已开,是为成当归开放的。那初开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那样的记忆犹新,那样的值得骄傲。她很有做女人的满足感。
那次奇妙旅行后,她和成当归又见面几次。仍然是在那样虚幻的场景中。每次见面,她的欲望都那样的满足,那样的幸福,多么的美好呀。她感觉和安贞在一起,能通过时空隧道实现梦想。那超然的感觉是比现实社会幸福许多的。只是在现实中,她觉得成当归,离她已越来越远,如断线的风筝,她看得见,却总难摸着。
更奇妙的是,那次经历之后,她和安贞间建立了特别的友谊。她们无话不谈,却又不需要声音传递,她们相互理解,不需要时刻在一起。她和成当归也一样。不仅时刻随意地交流着,还可以在想要的时候,在安贞的帮助下在那美妙之地见面,虽然虚幻,感觉却也真实。唉一一一一,她长叹一声:管它虚幻还是真实,感觉快乐就好。
这时,县公安局高尚荣局长来了。从校长办公室过来的,和校长成元元一起,来到了她的卧室。局长向王小芳道歉,说前面发生的事,是因为一个人的失踪,无法判定是谁,就装起了监控设备,这你也是知道的。那失踪的人,所有人都说是你。但你就在面前,说是你又说不通,我们办案有疑惑就在你宿舍装了监控。特向你说明和道歉。
对这突如其来的道歉,王小芳并没有惊喜。她认为自己没有犯错你监视我就不对。道歉是理所当然的事。警察拆走了摄像头,王小芳一块石头落下,心想:夜晚又可以光身子睡觉了。一个可以进入梦幻的觉。那内衣多累赘呀。让她连梦都做不香。
两个警察受了处分,那男根的伤又让他们久久不得爽快,他们都把原因归罪到王小芳身上。他们在心里暗骂,这臭婆娘。张老师和周老师的事搞得他们焦头烂额,也没弄清楚那睡的摸的是谁。这江小朋江所长去守夜又遇到了蹊跷事,弄得他一直觉得鬼魅缠身。按局里要求装摄像头监视,又让江小朋所长和黄忠警官陷入身心受伤的境地。他俩发誓要找出原因。但这王小芳,从监控上看,就那么几点几线生活的简单女人,又有老师身份。真还不好下手。要真下手,比如把她先弄来审问一下,会出什么问题吗?
江小朋和黄忠见了面。他们先是异口同声追问对方:那天你去干什么?当然,两个都没法答复。相互看着对方纳闷一阵子后,发出了同样的声音:都是王小芳那婆娘害的。但这监控不能监控,跟踪不能跟踪,怎么知道王小芳这婆娘对他俩施了什么魔法?
男根的痛还没有好,隐隐的,痛在身上伤在心上。都两个多月了,不会变成残疾吧?他俩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老婆都生气许久了,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身心还真很受伤。
“把那婊子拿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