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多的事件中,王小芳是个最大的疑团。王小芳在派出所说,她要走,要去上海和男友团聚。但事隔半年,安贞都上初中了她也没去。她调到了安贞上的中寨中学,继续做着安贞的老师。王小芳没走,许多事就迷雾重重。那花癫的是王小芳吗?在安贞屋里做出那一切的是王小芳吗?那两个受冤屈的老师要不要继续追究警察弄讯逼供的责任?王小芳没走,这些疑问都存在。
但王小芳没走是事实。问王小芳没走的原因,她说是舍不得安贞。舍不得安贞这神人这迷妹。
张老师看见王小芳想起那冤屈就觉得很不爽。他看见王小芳就追问那天夜里在床上的是不是她,问一次王小芳就恼怒一次。问多了,王小芳居然回答:“是。”这让张老师没了主张。心想,她说是又怎么了?那迷团还是解不开。她恼怒着说是,他反而觉得不是了。也是啊,一个女人怎么会随便承认自己和谁谁谁睡了呢。逼她说是有什么意义。王小芳可能也是经不住张老师那次次伤心病狂的逼问,才要求调出了沙田小学的。
王小芳调到了中寨中学,上安贞的语文课。上学没几天,她叫来安贞:“乖安贞,你还记得渁哋浗那些事吗?”安贞大眼久久地注视着王老师,用意识交流说:“那些事还要记着吗?说出那些事有好处吗?”安贞必定已是半大人,许多事她已不再迷糊。王小芳接收信息后,满意一笑。摸着安贞的头爱抚着。用意识交流谈论着在渁哋浗上发生的一切。
当安贞说到她在那里接收到一个特强信号,说某某是渁哋浗物种与地球人杂种,还说王小芳和成当归是他们作了气味标识的实验人类时,王小芳已不能听懂她的意识流。王小芳用意识流急忙追问她,她想用人类语言来解释,但怎么也组织不起。那熟悉的词组只在眼前跳动,怎么也集中不成语句。不过王小芳感觉到安贞和她自己,还有那个成当归有点特殊关系。他自认为博士很了不起,他常不理睬她。他屌什么?他的智慧来至当她要表达时,她感觉脑海一片迷茫。
特殊空间的经历和渁哋浗上那些事,王小芳清晰地记着。只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不是不好意思说,是找不到语言来描述。她曾想电话和成当归谈论那些事,但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好象顿时成了哑巴一样。好在电话中她接收到成当归一股强大意识流,从那意识流中她知道那场经历不是梦幻。
自从那神圣的仪式在那特殊的渁哋浗上美满地进行了,王小芳的身体变得很奇妙了。她感觉皮肤越来越光滑,脸蛋越来越漂亮。特别是那本来不大眼睛,好象越来越大。娇小的身材也在长高。和她一同考来中寨中学的同学黄洋见面就说:“王小芳你长高了,长漂亮了。”她心里就很高兴。但她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话:“怪物也喜欢漂亮?”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怪物。她越来越喜欢照镜子,喜欢看那越来越大的眼睛。喜欢描绘它,打理它,她总爱想起同学们对她的评论:“王小芳是丹凤眼,但是丹凤小眼。”她想再见面我要你们改口:“丹凤大眼。”那“根号二”的绰号也要革掉,1。414?她在药店的称上量过,早超1。5米了。她开心地笑着。她想:那美妙的性事看来还能让女人长漂亮长高。
那美妙的花朵初开后,王小芳的身体变得很不安分。她常感觉到全身细胞不时的骚动,有时会强烈得恨不得立即有那玉柱挺进。但她是人是社会人,要名誉要尊重要尊严,这是大家都要的。毕竟古言说:“贞妇好色纳之以礼”嘛。成当归不在身边这些问题好象很不好解决。那黄洋,哼,虽然个子不高但结实,浓眉大眼的也很性感,可能还是个强手。但他不主动怎么办呀?想到这里她笑出声来。
“老师,你笑什么?”她想这些事时,安贞在窗口静静地看着她,她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问她。安贞想,这女人难道很想那事吗?有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