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真是假,这打的是郑继伯的脸,可郑继伯却没法去看。
现在这样,郑继伯觉得这叫李喜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这不是觉得自己让他受了惩处,心里不痛快。
这么一嚎,这府里的人都得听到,然后自己刚才办的事,就得被传扬出去……
就不说杨广陛下听这事,会心里不快;就是李渊回头就得找上自己理论……
郑继伯恼羞成怒,心里的邪火不能找李建成发,那就发到李喜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身上。
李建成拦了一下:
“岳父大人,我看你来时怒气冲冲,必是有事。咱们说正事要紧!”
“不差这一时半刻!”郑继伯椅子还没坐热就起身冲了出去。
李建成叹了口气,莲娘还真是了解她这个不省心的爹,这反应都被她说中了——
“每次不管是对母亲,还是对我,只要不如他的意,我爹他就会来个先声夺人……
他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直闹得你不得不退让。其实是非对错,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可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这事是不是按他想的办……
我也不怕你笑话,或是觉得我不好,什么子不言父之过,那也要看对方有没有父爱如山。”
李建成心知郑继伯来必是因为郑观音的事,郑继伯会敢闹大了?
既然他不敢,那自己就往大了闹,在郑继伯什么都没说的时候,先让他落下种种不是。
原来的计划是用李喜来打乱郑继伯的节奏,没想到正好遇上长孙无忌。
李建成就势先下了郑继伯的面子,接下来李喜的这场戏,那就让郑继伯看看,什么叫‘心狠手辣’。
郑继伯还没看到李喜的人,就闻到了扑鼻的铁腥味儿,越往前走,味道越冲。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
“难到李建成不是来假的?就算自己领罚,也这么狠……”
他不由得到学了一口冷气,这事说起来不大,这么下狠手打自己的亲随,这也太……
李建成默默的向前走着,也不出声,郑继伯偷眼回头看来的时候,就见李建成面带寒霜,哪里还有往日温润如春风般的笑意。
郑继伯心里暗暗叫苦,冲这血气的浓郁程度,这不是得把人打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不是成了上赶着看杀鸡的猴?!
可现在说往回走,却是不可能了,主动干巴巴的问道:
“听说李喜打小就跟在你身边,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这是样是不是太严了些。”
“正是因为他是跟在我身边的人,才要求更严;这么稀松不周的,早晚有一天惹出大祸来,到那时,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这一大家里的问题。”
言外之意,死他一个,死就死了吧。
郑继伯都快哭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吓唬人,但有行差踏错就要打死人,以后别人来你家,别说办事不周了,就是说话都得想想,会不会哪句话说得不好,你抬手就把家里的下人给处置了!
郑继伯下意识的就觉得,如果自己侵犯了李建成的利益,对方会怎么做?
“还闹吗?”
郑继伯听么李建成的话,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回到:
“不……”不对,自己这个女婿什么时候走到自己前边去的。
这话是对李喜说的,是吧?
郑继伯有种李建成不但在问李喜,更是在问自己的感觉。
郑继伯否认了自己心里那种‘可笑’的猜想,就听李喜含糊地叫了声:
“王爷……”然后就没有下句了。
郑继伯下意思地上前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不明白,那些无端的猜测产生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