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胆儿,舍了命的来救我了?”
她看了看他一脸责备又是心疼,却透着一丝丝喜悦,伸了伸手,却是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处可以动弹。
“不准动。”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双手,“好好养着,这样才能好的快些。”这小家伙,是不要命了吗?明明知道被缚神锁所困,却仍是使出这么大一招,使得自己筋脉全断裂,他即便是被她救下了,又如何呢?心疼得宁愿是他被那巨石砸了一回,也好过让她这么痛苦好一阵子。
“那个”
“他们都没事,玉魂与笙箫受了些皮外伤,已经处理了伤口,这下歇息了。”
“那就好那水莹呢?”她不太自然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仍是问出了口。
“笙箫说她就是没死也无法活多久,放心就是。”
“啊,这样啊,好的。”
墨泽一手撑在她身边的床单上,附身贴着她,却又没有压着她丝毫,“小妻儿,此时在想什么我可是清楚得很,我在那祭坛中与她说的话你可是听见了,若是听见了,还对我产生怀疑,我可是要不开心了?”
“才没有。”
“嗯?还说没有,小醋包。”
“才没有”她别过头去,“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你对我的好,也担心你心中或多或少还有她,哪怕就是那么一些残余的念想。”
墨泽跟着她,似笑非笑地依旧盯着她的眼睛,“我看上去,似是心中还能装的下其他人么?”
“我”她忍不住笑了一声,“讨厌啦,我知道啦,只是我可能下意识的想到你曾经那么在乎她,或多或少心中有些不自然。”
“这样说明是我做的仍是不够。”他轻轻俯在她的耳边亲上一口,翻身往里边一跃,躺在她的身边,“小妻儿,你想要多少我都愿意给,如何才能让你开心些,安心些就好。”
她只能转过头来看着他:“我不要多少东西,我只想你一直在我身边就好,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这个难道我还没给你吗?小妻儿,你可是我的小妻儿了,我可还逃得了么?”墨泽有些好笑地伸手抱了她,因为担心弄疼她,只轻轻地不敢使劲。
“那可不是,人在,心可要也在。”
“那是自然。”他轻轻埋头在她的怀中,“小妻儿,可是累了?是我不好,每每与你一同出去,总会让你带着些伤回来,我可是心疼呢。”
“不要紧。”她盈盈望着他,“是为了你的,我不在乎,也不觉难受。”
“不准这么说。”墨泽心疼地伸手摸了她的脸颊,“我心疼!我保护你是应该的,即便被那巨石伤着了那又如何,我不躲开,因为知道那石头虽大,却无法砸开囚禁你的牢笼,你不会受伤。”
“我也心疼!眼睁睁看着你受伤我便是心中好受吗?我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哪怕受伤我也甘愿。”
“傻瓜。”墨泽一手轻轻覆上她的腹部,“你还有宝宝忘记了吗?我怎么会舍得你与宝宝一起受苦受难,我都快急死了。”
她轻轻低了底头,“对不起,我只顾着想救你”
“何必与我道歉。”墨泽轻轻抚了几下她的身体,“可是还疼着?将自己搞成这般模样,该是与自己道歉才是。”
“不怎么疼了就是怎么不能动啊?”
他轻轻叹了一声,“筋脉恢复可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你想做什么告诉我就是,这些日子我不会离开这里。”
“筋脉?”她重复了一声,感到很是惊讶。只知缚神锁反噬强劲,却不知会伤及筋骨。
“是呀。”他轻轻按住她的手臂,“也好,如今宝宝月份也是大了,是该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就当作是恢复,可好?”
“好。”她笑了声,“我腿酸了,帮我揉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