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九点十分的样子,身着道袍的袁俊阳回到了老家,好在后山鲜有人去,不然穿着道袍的袁俊阳就有些显眼了。
回到老宅,袁俊阳本来准备将道袍放回原位,结果发现老宅里的那具棺材也不在了,无奈之下只得将道袍,鞋子,额冠,七星剑,折好,又去街上买了个箱子,收拾好了之后,袁俊阳才觉得一阵难言的疲惫涌来,在老宅的客房里找了张床便睡着了。
“天生万物以育人,人以何物以报天?天下大事唯祭与祀也,猪牛羊三牲为牲祭,金银玉是为宝祭,善恶空之魂乃为魂祭,祭天者,必受天赐,此乃祭祀之术。”
“天道无常,顺者昌,逆者亡,知天意方能顺应天意,上古周公解梦,以龟甲占卜,顺应天意,是以河图出,凤鸟鸣,顺天者,必成大事,此乃命算之术。”
“天地精华乃气之所集,掌气者乃为天命,食气者为之神明也,明气者为之圣者也,而人有七气,额有善恶之气,主人心善恶,为黑白二色,肩有命运二气,右为运,主运势,为赤色,左为命气,主命理,为青色。”
“腹中有一气,乃为姻缘之气,主姻缘,为粉色,掌有命格二气,主未来,右掌主官格,非官位之人不见色彩,为三色,紫,贵不可言,天子近臣,赤,分封一方,诸侯王子,青,郁郁青青,主政乡里,左掌主财富,亦为三色,紫,坐养三世,赤,富甲天下,青,吃穿不愁,余者皆为凡俗之人,明气者,有望气之术。”
“玲玲玲玲”
熟睡中的袁俊阳被手机的闹钟吵醒,扶了扶额头,发现额上满是汗珠,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睡了六个小时,只不过仍旧觉得两眼犯困。
在这几个小时里,他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梦,梦里有人一直在念着古文,什么望气之术,命算之术,祭天之术,来来回回,仿佛要将这些古文刻进自己的脑海里一般,哪怕醒来之后还是印象深刻,他暗自猜测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灌顶之法吧,异常神奇。
对于脑海里出现的东西,其实他也想实践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有这回事,比如最容易的祭天之术,猪牛羊三牲祭天,金银玉祭天,这是最简单,最容易试验的术法,其他的两个术法,都需要特殊的器物和流程。
“请了三天的假,昨天坐车花了一天,今天睡了一天,还剩下一天的时间,要明天下午两点之前找齐猪牛羊三牲或者是金银玉,然后就在袁家后山祭祀,要不然回到了晋阳,在城市里面反而不太方便了。”
袁俊阳细想了一番,在村子里猪,牛,这两样倒也好找,但是羊好像就有些不太好找了,只能去乡里问问,看看哪家养了羊,能不能买一只羊来。
作为村里曾经的名门望族,虽然已经过了三代,但是关于袁家的传说却是从来未曾断过,到现在还流传着袁家泄漏天机太多,遭受了诅咒,是以人丁凋零。
不过这倒并不妨碍袁俊阳在村里买三牲的事情,反而有不少年长的长辈见袁俊阳要买三牲很是热情,最后到晚上九点半的时候终于把三牲全部买齐了,包括冲洗和赶路买香薰在内,花了袁俊阳大半个月的工资,让袁俊阳心疼不已,要是没有用这三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待到热情的老乡走了之后,袁俊阳才有时间去老宅后面的空地看买来的三牲,三只牲畜都被刷洗的干干净净,用绳子拴在一旁,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薰味。
袁俊阳不由的暗自点头,随后转身回到老屋,将放在正厅里的香案缓缓推到了空地,香案成暗金色,两侧雕龙刻凤,颇为沉重,约莫有七八十斤左右,将香案推到空地,弄的袁俊阳气喘吁吁,全身是汗,只差瘫倒在地了。
“妈蛋,真是考验人,推个香案都要把我累死,呼呼。”
袁俊阳将香案摆好之后,开始焚香,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