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花无阴和花有阳怒气而上,斧声呼呼,剪法恶毒,直逼逍遥月各处要害。他从容挥剑,剑光闪闪,宛如阳光下的月季花一样美丽。拆了十几招,他剑锋大转,莫测诡异,运作真气,直击花无阴的手臂。剑气消失那一刻,花无阴的手臂已经断了,就好像切萝卜一样轻松。顿时,惨叫如临死的野兽般痛苦,鲜血淋漓。
花有阳蹲下,抱住他,说:“无阴,没事的,我给你包上。”
这个时候,花无阴身上再也没有杀气,纯真的如同一个孩子,傻傻的脸庞看着花有阳在那里笨拙地包扎伤口。
花有阳说:“我们再也不当杀手,我带去一个安静隐蔽的地方过日子。”
花无阴天真说:“我们真能过平静的生活?”
“当然,只要你喜欢。”
花无阴笑了,看了一眼逍遥月,似在祈求他放过自己。
逍遥月没有动手,剑已入鞘,只是默默地站着,不言不语。
上官情见逍遥月大胜,内心喜不自胜,脸上又恢复了迷人的浅笑。毕竟她不想死,她还很年轻,也有很多想干的事没有干过。若是仓促死去,岂不是辜负这一身曼妙的倩影。
能够好好活着,谁又想死呢?
她逐渐发现,只要是有逍遥月的地方,似乎再危险的场面,她也不害怕了。这是一种信任?还是一种爱的冲动?
烟雾袅娜四散,林子中越来越清晰。树上鸟儿欢快,天空宾鸿嘹亮。似乎除了“阴阳双杀”,其他的生物都是高兴。
此时,花无阴笑着说:“所幸我没有家人,要不然我都不能照顾她们。”
“无阴,没事的,如果你有家人,我帮你照顾她们。”花有阳说。
“真是好兄弟。”
“我们要好好活下去,我们有好多好多的钱没有花,我们还要去北方看草原,看雪景,我们也要去南国观深蓝的海水。”
“我们真能去吗?”花无阴天真道。
“能,一定能。”花有阳说,“逍遥月,可否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很多钱。”
逍遥月本来是要为武林除害,可是竟然也被他们刚才的兄弟情义所感动,沉吟道:“只要你们弃恶从善,改邪归正,我可以放了你们,不用你们的钱财。”
“我们从此以后再也不做杀手了,只做普通的老百姓,耕田砍柴。”花有阳说。
“你们走吧!”逍遥月说。
“多谢!”
上官情喜忧相半,一脸不解,像是迷雾蒙上了她的脸颊。但她又能说什么?逍遥月都说了要放过他们,她岂能阻难?
当花有阳正要扶起花无阴时,只听见花无阴说:“有阳,有你这个兄弟,我这辈子赚了。”
“你说什么呢?你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快起来,我扶着你走,到前面的镇上,我给你找一个最好的大夫看看。”
花无阴没有起来,又笑了,笑得诡异,笑得又天真,说:“有阳,你走吧!别管我。”
“我是你兄弟,怎能不管你?”花有阳生气道。
“北方的草原真好。”花无阴突然自言自语说,似乎眼睛中已经有了广阔无垠的大草原。
花有阳也笑了。
瞬间,花无阴挥动斧头横割而出,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鲜红随即狂溅。
三人大惊。
花有阳哭了。
他自言自语说:“你怎么这么傻呢?说好的还要去看草原呢?”
花有阳泪流满面,涔涔而落。
突然,花有阳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向逍遥月,逍遥月本以为是什么暗器,只是用衣袖一卷,不敢用手相碰,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小方布。打开一看,小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