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么贵?姐三步倒系列全部打包也才五十两,这一杯酒就这么高的要价,续杯吗?多大的杯子啊?
默默翻了个白眼,沈碧瑶冷冷地丢了一句:“给我上一杯最便宜的。”
那小厮愣了一下,看了她两眼,然后默默地退下了。
不一会儿,一个风韵犹存的美艳妇人带着这小厮来到了沈碧瑶的桌前。她走近前来站定,把手中的帕子顺手塞进袖子里,再从小二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酒,双手端到沈碧瑶的面前,柔声道:“这位公子,这是您点的酒。”
沈碧瑶看了她一眼,礼貌性地点了下头,没说话。
那妇人上下打量了沈碧瑶几眼,见她见了自己依旧淡然自若,便又端起托盘中的另一杯酒,道:“公子,这杯饮醉欢,是奴家请公子的。”
沈碧瑶再次抬头,这回,却是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这位妇人。
这位妇人虽然浓妆艳抹,但却品味不俗,看似奉承,却又有几分气度。而且看她如此豪爽,一送就是五十两一杯的酒,沈碧瑶初步估计,眼前这位,可能就是这坊里的管事的了。
沈碧瑶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两杯酒。楼里最贵的酒和最便宜的酒放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差距来。饮醉欢色泽如琥珀,用洁白如玉的瓷杯盛着,更显得晶莹剔透。香气芬芳醉人,绵长浓郁而不显浮夸,饶是沈碧瑶不懂酒,也能闻得出来,这绝对是好酒。
绵远悠长的酒香,只有长时间的沉淀才能有这般香气。这酒,不用喝也知道,一定是陈酿。
“哦?敢问这是何意?”沈碧瑶勾起嘴角,问了一声。
这妇人见她开口搭腔,便在她而前的位子坐下,又使了个眼色让小厮退下,这才缓缓开口道:“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烟雨坊吧。”
沈碧瑶笑了笑道:“在下听闻烟雨坊乃是江南最好的青楼,特来见识一番。”
妇人笑道:“既是新客,那奴家自然更要好好招待。这杯饮醉欢,算是给公子的见面礼。薄酒一杯,虽然不值钱,却也是费尽了心思从京城运来的,还望公子不嫌弃。”
“怎会?”沈碧瑶笑着端起酒来,闻了闻,又小嘬了一口,道:“五十两一杯的酒,对我来说,可贵得很。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妇人吃吃地笑了几声,道:“公子这声夫人奴家可当不起,唤奴家一声杜若娘便是。”
饮醉欢虽然闻着香气逼人,可毕竟是陈酿,入喉后还是有些烈。沈碧瑶从来没喝过这样纯的酒,一时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烧得慌,正别过头去皱眉头,一听这话,立刻回过头来。
“你就是杜若娘?”
杜若娘听了这话,更是笑道:“看来,公子确是初到江南。不是奴家吹嘘,但凡在江南呆过的人,便没有不知道我烟雨坊杜若娘的。”
沈碧瑶此时却在竭力回忆当初东方笔对她说的话。
他当时说的确实是杜若娘没错吧?貌似是,江南玉城,烟雨坊杜若娘我勒个去,真是这里啊。怎么这么巧?
杜若娘见沈碧瑶只沉默不语,便起声道:“奴家便不打扰公子饮酒了,若有事,招呼一声便可。”
“哎,等等。”沈碧瑶立刻就叫住了她:“杜若娘,敢问,可认识一个叫东方笑的人?”
“东方笑?公子说的可是妙手神偷东方笑?”
“正是。不知杜若娘可知他在何处?”沈碧瑶问道。
杜若娘笑了笑,问:“不知道公子找东方笑所谓何事?据奴家所知,这东方笑朋友并不多,只是喜欢四方游走,盗些看得上眼的东西罢了。”
“哦,我只是来还本书。”沈碧瑶道:“当初问他借了本书看,临别时他曾对我说,只要找到杜若娘便能找到他。正巧今天我到了这里,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