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一声高呼,来着气势汹汹从门外闯了进来。薛琉惜笑着看向高台处的两为璧人,不得不说,荀千雪灵动活泼清纯可爱的样足够让人心生怜惜,尤其是她那双碧波大眼,眼中含着波光便已经让人心动,但是不包括墨焰。
薛琉惜带着天凤珏走了进来,宾客没有料到这一点,脸色却都变得有些微妙,不说这位才是如今的正妻,就说她现在这般怒气滔天的俩,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荀其言脸色不变,墨焰更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了嘴角。作为见证人的游铮坐在中间,陈瑾月与荀骞看着闯进来的人,眼中闪过冷光。
天凤珏冷笑了一声。
“夫人可是有什么要说的?”荀其言不怕薛琉惜做什么,实际上到了这个时候,她就算想要做什么,也不过成为宾客眼中的笑柄,城民只会认为这位主母再也不是那个让他们信服的人,加上游铮所到来的压力,他也不怕薛琉惜反击。她已经没有反击的余地。
“我只是想告诉荀家主一件事罢了,作为曲城的另一位掌权者,我薛琉惜自然有来这里的资格,更有拿回城主府的资格,荀家主该不会认为曲城是属于自己的吧?”这句话说得有些歇斯底里,在很多人眼中,便是这个女已经孤注一掷了,纷纷遗憾了一声。
荀其言听她的话更是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薛琉惜果然已经不分场合了,这么多人面前这般蛮横,难道就以为自己那点可笑的贤淑还有用?
“夫人这句话说得重了,荀其言从来没有忘记过薛家的恩情,更没有忘记夫人的栽培,但是此番夫人不来,可不是荀其言所能控制的,这不是夫人你自己拒绝的吗?更何况当时还有墨少主在场。”
无辜躺枪的墨焰朝薛琉惜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上她身后那一双黝黑戏谑的眸,那个女此时安静得就像是这些事情都给她没有关系,而从进来一开始,她便只是一副乖巧的样,更让人看到她的懦弱,可是墨焰看到的却是,她的静默与嘲弄。这个女现在所做的事情不过才刚刚开始。
“呵,是吗?我到不认为荀家主听明白了本夫人的话,本夫人只想说,本夫人是这曲城的城主,作为代理城主的荀家主,你倒是十分自觉地端起来城主的架,难道本城主这个人是死的不成?还是说,荀家主认为,十几年来本城主将城中事务都交给你,你便能替本城主做主决定与墨家的婚事了?啊,这么说来,荀千雪也是本城主的孩呢,这么一场定契宴不是要在本城主见证下完成吗?”毫无怒火,冷静得让人心惊。
很多人都忘记了,十年前这位城主将手中事务交到了荀其言手中,却没有交出真正的职权,她还是那个城主,还是那个曲城的侯爵,可是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刻她提出来了,不仅提出来,还平静的指责某个人的错误。
“我以为夫人是因为身体原因已经不打算处理城中事务了,毕竟从这十几年来看,曲城还是在荀其言手中井井有条,夫人如今神智也不清晰,更因为千夜的事情变得暴躁不安,这曲城自然不能交到以为情绪不稳之人手中,夫人既然将曲城交给荀其言,便要相信荀其言对这座城市的爱护。”不提任何代理的事情,不过是几句简单的话,说到荀千夜如今的弱势,更是将这位城主夫人给打上了神志不清暴躁不安的标签。
天凤珏站在薛琉惜身后轻笑出声,她看向了台上的人,虽然隔得远,却依旧需要仰视的角,那上面的人就像是在俯看着众生,透着冰冷的弧,在她看来,荀其言的筹码不过就是身后的世家,还有墨焰的婚约,可是很显然,这些都不过是身外物,还有一点自然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薛琉惜已经塑造出来奔溃边缘的形象。
“说得好像我们本来就是多余的似的。”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在场之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荀其言脸色不变,却已经露出来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