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乞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饭了,他们已经饿的不行了,这一天,在他们行讨的路上,一坨屎挡住了他们的路,一个乞丐就对另一个乞丐说,‘你先吃吧!’而另一个乞丐感激地看了和他一起的乞丐一眼,就扑到了那坨屎上,吃到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又吐了出来,结果在一旁的乞丐看了后疯狂地扑到一边吃屎,吃完后打了一个嗝,说,我啊,就是想要吃点热的了!”
这次,全部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和我面对面的元乃月了。
“说,有两个书生进京赶考,路过一个寺庙的时候,看到所有的人都围在一个和尚身边,那个和尚叫所有人都往一个坛子里吐痰,一口痰一文钱,于是那两个书生也往里面吐了几口痰,坛子吐满后,和尚又说谁敢喝痰,一口痰一两,没有人再敢去了,其中一个书生走了上去,抱着坛子一口就喝完了,所有人都质问他问什么不给他们也留几口,他哭着说,嚼不断啊!”
看元乃月还是岿然不动,只是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我又接着讲了几个,把以前看的所有的重口味笑话都要说完了,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想要吐了,看到一桌子饭菜是再也吃不下了,在元乃月没走之前我就跑了。
在屋子里的齐流海看到我后就拿出手绢出来捂住嘴,做了一个想要吐的动作,想来我这次所打的战役是极其不成功的。
我自己搬了一根板凳坐在齐流海的身边就看她到底吐不吐得出来,哪里知道她发作地更加厉害了,看那架势要把心肺一起给吐了出来一样,我赶紧在她的嘴巴下捧着手,她又笑了起来,不住地用自己的手拍着胸口,我只好安安分分的在板凳上坐好,元乃月也走了进来,只是步伐不像以前那么轻盈了,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慢慢吞吞的,右手不经意地擦了擦嘴角,眼神里也有一丝的疲倦,坐到椅子上的时候看着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想当初,元乃月好歹也是美不胜收地一道风景线,怎么和我混在一起后就成了这样了,想我也是拥有良好习性的社会好青年一个,他怎么就不学好呢!
“爹,你怎么来了?”齐流海忙将门外的齐城主扶进来。
“爹就来不得吗?”齐城主宠溺的笑笑,“你叔叔给爹带来了一瓶千年佳酿,特意给你的贵客带来不好吗?”
“爹——”齐流海被激地不敢再看元乃月一眼。
“多谢齐城主好意了,只是现在怕不是饮酒的好时机了吧,怕是要坏了这千年佳酿了。”元乃月对着齐城主已然恢复了原来一般潇洒的风范。
“翠儿,去拿两个杯子来,一人酌酒,分外清淡,两人酌酒,倒将闲坐落成热闹非凡了,何去讲什么时机不时机,两人既有时,何处都是机。”这齐城主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毕竟寄人篱下,元乃月再傲骨也懂什么叫识实务。
看着翠儿倒在杯子里的酒,有些红红颜色,不会是葡萄酒吧,不自觉的我想靠近些闻闻,哪里知道元乃月直接将杯子移到我的嘴边,差点就要倒到我的嘴巴里了,这个时候的元乃月居然会这么好心?我将酒杯抢了过来。
齐城主看了我一眼,“姑娘怕是不懂酒吧——”
言语里分明就是怕我浪费了他的酒的意思,而我自然也不是别人看不起我就会看不起别人的人,所以对这酒我还是很真的看得起的,结果,齐城主不顾颜面的从我手里抢过了那个酒杯递给了元乃月,而元乃月也是笑了笑,喝了下去,我的面子是丢大发了,看来这酒是喝不到了,就愤愤地走出门,回头望去,看着齐流海依偎在齐城主身边,而元乃月也是笑着喝酒,莫名地我像是看到元乃月和齐流海婚后的生活,我又愤愤然起来,走到元乃月住的屋子将门狠狠的关上,又打开,又狠狠地关上,躺倒床上,鞋子也不脱,裹着铺被蒙头大睡,外面却响起了锁门的声音,我跳下床跑到门口时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