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婆娘,快给我起来做饭去,”小刀疤男脚下踢着一个女人,女子可怜兮兮的爬起来,“我错了,我错了!”那女子衣衫破破烂烂,眉毛粗犷,额头很宽,鼻子也塌下去,整张脸像是抹布一样。
“你,也给我滚去做饭!”在另一个小刀疤男还没有踢到我时,我敏捷的躲过并奔着那粗眉毛女子去了。
接下来我知道了:原来粗眉毛女子叫小美,也是被抓来的,不过家就在这周围,刀疤男威胁她如果她敢跑,就把她的家人杀光,所以就算是她一个人在也不敢跑走。
说是做饭,可我根本就不想做,煮了一次,我故意将锅弄烂,不过差点让大刀疤男把我给杀了,洗了一次衣服,这次是真的没把握好打搓的力度,把衣服给弄了个大洞,差点让小刀疤男把我给剖了,总之我就一无是处了,而对元乃月他们却像神一样把他供起,大刀疤说要用诚意感动他。
我吐。
元乃月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偶尔笑笑,笑得让人失了魂魄,不是那种一见倾心的失,而是被恶鬼勾魂的失。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这个人,笑的有多灿烂,恨的就会有多惨烈。
这次他们终于放心让我去买菜,我本想一个人逃走算了,但是将元乃月一个人留下又不道义,就算我逃了,也不知道菊兮荷兮到时候找不找得到我,而且那大刀疤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给吃了,而且如果元乃月最后没事,找到我了,那我逃了岂不是死得更惨,于是我径直走向了药铺,拍了一锭银子在柜台上,“嘿,老板,给老娘来十斤丹顶鹤!赶紧的!”
“老娘,这丹顶鹤——?”药铺的老板弓着腰,笑的露出了大门牙。
“谁是你老娘啊!”我把银子拿起再拍了一下。
“是是是,这位姑娘,小店从未卖过什么丹顶鹤啊,姑娘要是想要买其它的什么——”老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银子,像那银子才是我一样。
“就是那丹顶鹤,那鸟头上的什么的什么做的什么算了,随便,把最毒的药都给我!”
“这——姑娘,朝廷有明文规定,一个人不能买那么多”
“行了,行了,那一样给我拿一点总行了吧,本姑娘有的是钱!”
“好的,好的。”
这样豪放的结果是我没有钱买菜了,只好去田里偷,被土狗追着跑了几里路。
等到他们回来后,战战兢兢的蹲在角落里看他们吃着那一桌全素宴,而元乃月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妈的,这是人吃的吗,不是给你钱了吗,被狗吃了啊!”还真是被狗给吃了。本来可以再偷一只鸡的,我恨恨的想着那条狗,却又不敢告诉他们。
小刀疤忍不住要爆发。
大刀疤却把他按住,“吃饭,吃完饭再说,不要吓着姑娘了。”
元乃月对他笑了笑,大刀疤又猛扒了几口饭。
小刀疤没吃几口就倒在地上打滚,大刀疤紧张的看着他,这时候另一个小刀疤也口吐白沫,大刀疤抽出刀向我砍来,元乃月却在背后用筷子插进了他的肚子,这时毒也差不多开始发作了,大刀疤便硬着倒了下去。小美进来看到这种场景非但不害怕眼里却还有着兴奋。
“他们都还没死,找绳子来把他们绑起,”元乃月蹲在大刀疤身边用手探着他的气息。
我一听一下子就蹦起来,疯了似的找到了几节麻绳,我们一起将他们全部吊在悬梁上。
这个混蛋黑店,这毒药下了这么多还不管用!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元乃月还等着他们醒来,期间还用菜刀在削着竹条,这把菜刀被小美用了之后不是一般的快啊!
当他们醒时,还向着元乃月求救,可元乃月接下来的行为就不让他们那么做了,他将手里的竹条刺向大刀疤,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