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正都干了这事儿了,总得要留下什么东西好证明我们的身份,于是我拿出我早前摘的一枝梅花,可拿出来才发现,花居然全部都掉了,算了,就算花掉了,也还是不能改变它曾经结过梅花的事实,我眼睛一虚,将梅花枝投向猪流油,结果还正好竖着插在了他的头冠上,我挑衅的看了一眼水仙男,这一看怕是伤了他的自尊心了,他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枝梅花,请注意,那是真真正正的一支梅花,看那含苞待放的小花朵儿像是要滴出水了一般,元乃月无意地用梅枝在我的眼前扫了几转,嘴角下歪,手上的梅枝向猪流油射去,结果正中猪流油的喉咙,猪流油是当场毙命。
我居然在第一次的侠义行动中就沾染了一条人命,而元乃月居然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哎,失误了。”
我本来以为他还是在后悔自己失手杀了一个人的,结果他又补充了一句,“让他死早了。”
看着猪流油身上的衣衫不整,刚追出来时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元乃月,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那目光太像之前想要调戏元乃月的那几个刀疤男了,那几个刀疤男死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容易,可是被虐待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我禁受不住噪声摧残,让他尽早将他们解决了,若是在以前,我可能就会救他们了,可谁叫他们要伤我于前呢,这就叫你若不义,我便十倍相还。
“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啊?”我好奇的眼睛还没有看到水仙男的脸时,他已经将我拖着飞走了,留下一院子的人奈我们不可,才发现水仙男的功夫又恢复了不少,那他不是又要得意好久。
就此,我们是彻底地出名了,什么“黑白双盗”,什么“雌雄双煞”,什么“黑白无常夺命使者”,什么“鬼哭狼嚎二人组”,此类名头,多不甚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听不到的,只是离我的初衷相距甚远,因元乃月穿那一身花衣,还不蒙面,自然而然吸引了好一些人,当然都是男人,为了配对,我居然就被说成了男的。
在我这么久的心理活动中,元乃月终于是飞到了墙头,“丑丫头,起来了,走了。。。。。。”
“换身衣服而已,需要这么久吗?”我自认为将自己的不满收敛得很好。
当时还正值正午,他说就是要在大白天去挑衅官府,然后我们就出现在了围墙上,然后他说衣服脏了,要换,一会儿就回来,然后我就独自留在了墙上,等他走后我才意识到我应该先下去再说,但是他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
元乃月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我先走了。。。。。。”
“等等啊,哎呀,我的腿麻了!”
“那要不要再坐会儿?”元乃月笑着看到我,那双媚气十足的丹凤眼看得我一时慌了神,无怪乎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会把他当女人了。
“容我再试一下!”
在我正在与腿进行抗争时,那凄厉的哭声还在继续着,谁家的熊孩纸啊,都不管好!
“叫你乱跑,叫你乱跑!”一个妇人的骂声响了起来,还有打声,应该是那妇人在打孩子呢。
“娘啊——”小孩子的哭声止住了,还笑了起来,这孩子是哭傻了吧,被打还这么开心?
我看到斜下方一户人家的窗户也慢慢地开了一个缝儿,一双眼睛偷偷地瞄着外面的情况,看到妇人和小孩走近后,将窗户大大的打开了,露出头来,“李大嫂,怎么不好好管好磊子,刚才好生吓人!”
“对啊,我连家都没敢回!”对面楼下面的烂菜叶子堆里面爬出来一个男人,不满地说道。
妇人还没说上话,不知哪里又跑出了几个人,围在那堆烂菜叶子边上,心有余悸的说着自己刚才的遭遇,其中一个人越说越激动,像刚才就差点要见阎王了一样。
“这黑无常脾气太狠了,长相也真是太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