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独孤慕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也是不知王妃和芙王爷竟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对,对,对,我不是说我叫祝英台的吗,这个司空文涛真是坏了我的大事了!
我还没有懊恼完,却被独孤慕云和司空文涛两人给带上了一条船,看着湖面倒映的弯弯的月亮,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上了贼船的错觉。司空文涛和独孤慕云两人面对面心不在焉的坐着,独孤慕云手里把玩着茶杯,而司空文涛手里也捏着一个小茶杯,舀在眼前看着却始终不喝下去,我坐在船头等着看他何时才将茶水喝下,我正看得起劲,司空文涛一个眼神射过来,我赶紧抬头看着天,“今天的月亮还真是圆啊!”
独孤慕云手里停了下来,“圆吗?”
“小轩儿看见的东西都是圆的罢!”司空文涛舀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茶杯在矮几上打了一个转儿自个儿给立好了。
感觉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便舀着面具独自坐在船头看着周边大大小小的船只,却听到了凄凉的箫声徐徐而起,似在诉说,似在抱怨,似在哀怨,箫声愈来愈近,就在那边的小舟上,突然箫声戛然而止,又再起时,却不像刚开始那样顺畅,断断续续的箫声更像是抽泣的哭泣声。
“吹曲之人怕是想起了伤心事了!”我的头顶上方响起了独孤慕云的声音,行家就是行家啊!
“何人又没有个伤心的事儿呢!”司空文涛又是何时站到了我的身后。
曲子又一次止住了,可是这一次箫声没有再一次响起来,一个女子从船篷里走了出来,站在船头一声哀叹,她转过头来,却看到了我,她向着后面说了一句什么,小舟就向我们的船靠近来,“公子小姐,可以登上船来吗?”
“如此甚好!”我正想拒绝,司空文涛就豪放的答应了,没有警惕心的孩子啊,不知道湖盗这回事!
女子走上船来,再一细看女子,脸上已有着少许的皱纹,但风华却是不少,可以看出,旧时光里,她是一个美人。
她又细细的看着我,“是他的女儿吗,如此的相像?”
“啊,是在对我说着话吗?”我看着她用手指指着自己对着她说道。
“这位小姐,令尊是何人?”她的脸上有着期许,有着伤感。
“啊?”我很疑惑。
“自是兰将军之女,是曾相识?”司空文涛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好不?
“也是,怎么会是他,他不见了是再也不见了,如此最好,不见不念,不念何来玉!”女子似是很凄凉,眼中有着蒙蒙的泪水。
“是琴暖姑娘吗?”
独孤慕云认识她吗?
“你又如何得知?”女子很是吃惊。
“想当年琴暖姑娘的箫声可是落樱湖一绝啊,家父曾来过这落樱湖,也不止一次说起过琴暖姑娘。”
“如此,姑娘怕已不是,不过老妇罢了,”女子似乎陷入了对过去的追思中。
“今日本是如此良景,何必想那些不入心之事,静观烟花升起谢落,静观河面潮起潮落,未尝不是人生一大幸事!”独孤慕云的话总是让人能够充满希望。
“小姐!”
我听到了鸳儿的声音,向四面到处看着寻找着她的身影。
“鸳儿?”,我看到了鸳儿在拼命的向我招手,接着我就看见了她身后的啄木鸟,眼神中有着恼怒,还有太子,他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好奇的眼神一直在我和司空文涛还有独孤慕云的身上转换。鸳儿则一直在船上跳着。
鸳儿不要跳了,不然你们的小船就要破了,怎么你们也上了我们的船啊,啄木鸟一上船就像个小孩一般将我拉着,而司空文涛则颇为玩味的盯着他的二哥看。
“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