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哥!彪子哥!”刘文彪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恍惚间,看见张铁正弯腰推搡自己,连忙抬手揉了揉双眼,问道:“咋了?到时间,该换班了吗?”
“早该换班了,现在都凌晨三点多了,我以为三哥替我值了班,没想到,是你睡过了点儿,没有交班,唉!”张铁慢条斯理的替自己贪睡辩解。
交谈几句,刘文彪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坐在沙发上,伸胳膊蹬腿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说:“没事儿,反正在哪里都是睡觉,你看着她吧,我到别的包间躺会儿。”
“嗯!走吧。”张铁扭过脸来,指指躺在沙发上的香香,顺口问道:“她怎么样?”。
刘文彪楞了一下,含含糊糊说:“好像没什么问题吧,我c我刚刚才去看过。”
“刚刚?”张铁想起自己喊他时的困难劲儿,明显感觉刘文彪说瞎话,心中暗想:“睡得跟死狗一样,还说刚才去看过?做梦看的吧!”想到这里,他没再搭理刘文彪,转身走到沙发边,仔细观察香香脸上的表情,盯了一会儿,发现病人没有丝毫动静,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怎么回事儿?咋感觉没气儿了。”他皱起眉头,一边嘟囔,一边打开沙发后面的射灯。
射灯灯头朝下,“咔嗒”响声过后,一道刺眼的白光猛然投射到病人的脸上,张铁借着灯光凑近了打量病人情况。他依稀记得,大家伙儿离开房间时,香香还不时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呻吟,可眼前的香香表现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吓人,况且她的面色极为苍白,双眼像被胶水粘住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表情安详,像一个沉沉睡去的婴孩!
“咋了,有事吗?”刘文彪没有马上走,站在门口不放心的询问道。
张铁没答话,又瞅了一会儿,突然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脱口道:“彪子,这个女人怎么啥动静都没有?”
“可能睡着了吧。”张文彪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不对!”张铁猛然绷紧了神经,心跳迅速加快,紧盯着病人暗红色的嘴唇,喘着粗气说:“我看了她半天了,怎么感觉她好像一直没有呼吸?”
听到这句话,刘文彪立马感觉身上汗毛倒竖,三步两步凑到沙发前,低声喊道:“不会吧?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嘴里边埋怨,边学着古意的样子,哆哆嗦嗦的把右手食指放到了香香鼻孔下,“1c2c3”当他心中默数到十的时候,冷汗瞬时顺着汗毛孔遢湿了后背,一股寒意,透过他试探鼻息的手指,迅速传遍全身,心脏像狂奔的野马,随时有可能从腔子里跳出来。
“坏c坏c坏了,她有可能”刘文彪结结巴巴说完,展开手掌用力搓了搓面颊。
张铁看见刘文彪一脸凝重c紧张,自己也跟着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问道:“彪子哥,她c她怎么了?”
刘文彪没答话儿,而是双手按在病人肩膀上,边推搡边喊:“香香,香香”半晌,病人依然没动,他伸出瑟瑟发抖的双手,轻轻拂过女人四肢,所触之处皆能感受到阵阵寒意。最后,他楞了一会儿,忽然转身,疯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还没等张铁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听见刘文彪的叫喊声:“古经理,起来,快起来,出事儿了!”
时至凌晨,刘文彪的叫喊声和敲门声,在夜总会的大厅回荡,形成了和声异常清晰,不但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古意,也惊醒了赵辉。
稍候,只听见“咣c咣”两声,紧接着“咚咚”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快速向包间聚拢。
刘文彪在前面带路,边跑边语无伦次的给古意介绍情况:“古经理,我刚才试了试她的鼻息,很长时间都没有呼吸,脸上也毫无血色,我估计”
“好了”古意看不惯刘文彪的怂样子,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