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姬升耀被带入到血腥与理想相互交融的年代里,在紧邻云南的缅甸,一群人个信仰场场战斗将故事推向,他分不清楚故事中究竟有多少真实,有多少吹嘘,但一个个鲜活的c年轻的c充满朝气的生命,为了理想c信仰而倒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故事总是在宝福祥酒酣耳热后开始,第一天如此,以后每天皆是如此。
渐渐的,姬升耀发现宝福祥讲故事有了规律,只要他一拍桌子说脏话,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对他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转折,这个转折一定给他带来了快乐或者不幸。
“xxx”这是宝福祥第一次说脏话,这句国骂声响过以后,他说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
宝福祥说:“六八年,我作为一名高小的毕业生,为了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跟着几百个同龄人,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绿皮闷罐车,从首都北京来到了人称彩云之南的云南。从云南火车站下了火车,当晚把我们这批人安排到一个军营里,并且在这里一待就是七c八天,待得大家伙满腹怨言”
说到这儿,他有意识的停了一下,看看我,解释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农村,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改造自己,改造社会,因为他老人家说过: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讲这句话时,宝福祥挺直了腰板,语气坚定而又激昂,双目炯炯有神,脸上充满荣光。
“所以”宝福祥接着往下讲:“所以,几百人团结一心,坚决要求马上离开云南市区,立刻到最艰苦c最需要我们的地方去。这一招还真奏效”说完,他诡异的笑了笑,样子好像顽皮的男孩做了一个小小恶作剧。
“几百人当天下午就吃了散伙饭,晚上,一辆辆绿皮大解放从军营里开出,上面站着打满鸡血的知青们,每辆车上的人数不等,少则二c三十个,多则五c六十口那场面壮观啊!”宝福祥感叹一声,眼神中带着向往。
宝福祥似乎感觉口渴,停下话题,端起茶几上的酒杯,“呲溜”一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白酒,那声音就像是在演戏,透着一股子矫揉造作。
喝完酒,宝福祥接着说:“我们车上人最少,只有二十几个,大家来自祖国各地,为了改造人生观c世界观c价值观而相聚在一起。因此,大家伙不再拍肩膀称兄弟,而是互称战友。战友们一路高唱:“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风展红旗”在公路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后,来到了一个边陲小镇定猛镇。最初几天里,战友们同吃同住c同学习c同劳动,生活过得倒也逍遥自在。谁知道,这里仅仅是个暂时的落脚点,一周后,我就跟着来自广东c四川c陕西的九名战友,下到了国营六三二农场。从此以后,我们十个人每天扛着锄头下地干活,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庄家汉。半年过后,我们开始互相抱怨,因为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当初所谓的改造,难道就是把自己改成农民?如果这样的话,信仰在哪里?理想又在哪里所有的问号不断在战友们的脑子里聚集,大家伙越来越感觉迷茫和焦虑。”
“xxx”这是宝福祥第二次说脏话,脏话说出口,那么意味着他即将迎来第二个转折,这个转折在于他一次普通的外出购物。
“那天是周六”宝福祥对日子总是记忆深刻,“我日用的牙膏c香皂什么的必需品用完了,趁着周六休息就向农场里请了假,到镇上买东西。”说到这儿的时候,他的情绪猛然间低沉了许多,看的出,接下来的故事,一定对他影响深刻,“那天,我在一个小酒馆里吃饭,凑巧碰见一名同车来的知青,两个人喝了酒以后就开始发牢骚,临分手时,这名知青异常神秘的告诉他,出了六三二农场往西南方向走几公里处有条小河,这是一条没有在地图上标识名称的界河,界河对面也有一群知青,他们真正做到了改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