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民?张浩昌?”姬升耀努力在脑子里搜索这个名字,想了半天也没对上号,只好摇摇头说:“不知道!”
“哦。”男人没有继续追问,应了一声,摆摆手说:“兄弟你别多想,我只是随便问问,我这里没事儿了,你走吧。”
姬升耀走到门口,手刚搭上门把手,突然扭头问道:“你说这个人是个回民?”
“嗯!”男人以为姬升耀认识自己要找的人,顿时来了精神,急不可耐的问道:“兄弟,你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张浩昌这个人”姬升耀答道,“但我能给你指个具体找寻的地界儿,如果你找的这个人真是个回民,那么我估计他会在柳水邸,因为那里是少数民族聚集地,犹以回民最多,你不妨去哪儿找找看,也许能碰到,也说不定。
“柳水邸在哪儿?”男人走到姬升耀跟前,仔细了解道。
“我们这里是南门,柳水邸在西门外,你出了西门,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就知道。”姬升耀进一步给男人指明了方向。
“好的兄弟,哥谢谢你!”说着话,男人又把手伸进衣兜里,迅速掏出两张老人头儿,说道:“这是哥的一点儿心意,你收下。”边说边往姬升耀手里塞。
“哎,哎”姬升耀马上想起小费的事情,急忙甩手道:“这有啥感谢的?我又没有帮你做什么事情,只给你提供个消息而已,你你这太客气了。”话没说完,赶紧开门走了出去。
“那那就谢谢了。”男人话音儿刚落,姬升耀就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几天过去,夜总会里的人已经习惯了不速之客的早出晚归,此种作息规律一直持续到第五天头上,正当大家等他退租时,他却一改往日常态,踏踏实实的在屋里睡了个大头觉。
那天,一直吃罢中午饭,租住在无烦厅的男人都没露头儿。下午一点多钟,三楼终于传出了动静,男人好像遇到什么急事儿,只见他跑步下楼,跑步冲出了夜总会。
仅仅过去了个把小时,男人又转了回来,这次不再孤身一人,身后多了一位50多岁的中年汉子。两人相跟着走进夜总会大门,然后急匆匆的直接上了三楼。
也就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姬升耀隐约听见三楼传来了争吵声,争吵声时高时低c时断时续,叽里咕噜的根本听不清楚。正在这时,赵辉来到吧台前,姬升耀往三楼努努嘴,说:“三哥,楼上好像不太平,租房子的那个家伙正跟别人开战!”
赵辉抬头看看三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管球他们,就是人头打到狗肚子里边,也跟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嘿,嘿”说着话,他敲敲吧台提醒道:“耀子,别看了,你就在这盯一会儿,我中午没吃饭,现在出去垫吧点儿,去去就回。等那家伙退房时,你要好好检查检查房间,有什么损坏的东西,一定让他照价赔偿,记住了吗?”
姬升耀点点头,“哦!你去吧,我记住了。”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望着三楼没动。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三楼的争吵声突然加大,紧接着“砰”从房间里传出一声闷响,紧接着三楼包间门被打开,那个50多岁的中年汉子手捂小腹,自三楼跌跌撞撞跑了下来,冲向大门口。中年汉子经过吧台时,姬升耀隐约看出他的手指间渗出了红色液体。
姬升耀不知发生了何事,他正盯着中年汉子离去的背影发呆,突然听见三楼包间里,“砰”再次发出响声,也许因为开着门的缘故,这次发出的声音短促而又巨大,听到耳朵里就像眼么前儿突然引爆一个二踢脚,不过只响了一声而已。
这次姬升耀不敢继续无动于衷,离开吧台,迅速冲向了三楼。
三楼包间的门敞开着,租房子的那个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右侧大腿下,鲜血已将一整块儿地板砖染红,随着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