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干喝!”赵辉继续打气:“弄点儿下酒菜啊。”
张铁不以为然的回答:“下酒菜?都几点了,这附近那家馆子还开着门儿,难不成咱自己炒?”
“又胡说!”说罢,赵辉拍拍腰里的钥匙串儿,钥匙发出“叮咣”响声,随后故作神秘的说:“还用咱炒菜?这就是菜,库房里成袋儿的花生c牛肉,还不够咱哥仨下酒?”
经他提醒,兄弟们立刻心领神会,两人异口同声说:“三哥,你去拿东西,我们马上收拾完。”
不一会儿,铁三角重新在大厅聚首,屁股还没挨着沙发,手上就已经举起了酒瓶子,叮叮咣咣的开始了推杯换盏。
待乘客坐稳,古意拧了一把车钥匙,发动机“轰”的一声,发出了刺耳的响声,踩离合c挂挡c踩油门,熟练的操控汽车缓缓驶出夜总会。
驶上公路,古意再次加档,汽车像一支离弦之箭,呼啸着冲向了城里。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马路上除了车灯照到的地方还有些光亮,目力所及之处,皆是漆黑一团。此时此刻,桑塔纳被黑暗包裹,连车带人就像掉入了无底洞。
按照古时规矩,再有一个时辰,目下钟点儿计算,也就再过两个小时就该起床了,农民洗漱c吃饭准备下田,出仕入相之人整装待发,皇宫大院里都已经准备早朝了。
然而,目下是新世界,新时代就要处处显出新风尚,处处看着不一样。眼下,车里的几个夜猫子才刚刚入睡,她们精力充沛,但毕竟还有些人类的秉性,最终还是无法逃出困和累的俗套。
后排座椅上的乘客,从汽车“动窝儿”起,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待车子驶上马路,已然昏昏欲睡的大脑再也坚持不住,七扭八歪的相互依靠着进入了梦乡。
满车人当中只有古意最苦,他的眼睛也打架,但手上方向盘关乎六个人的生命,这可不是小事,一旦出现疏忽,轻者车损,重者人亡!所以,他的精神高度紧张,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路面,小心的驾驶着汽车。
坐在副驾驶上的两个人,虽然没有古意紧张,但也无法跟后排的客人比安逸。
姬升耀的双腿被香香压得有些麻木,而香香坐在上面也不舒服,因为空间过于狭小,从而不断扭动身体,调整坐姿。
车厢里极为安静,光线不比外面强多少。黑暗里,只有汽车的仪表盘上,还能发出一点点幽暗的蓝光,猛然看见,仿若鬼火儿。
胎噪声中,汽车已经行驶了十几分钟。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姬升耀感到香香正在调整运动规律。刚上车时,如果不舒服,她会左右扭动身体,现在却变成了前后移动,并且愈来愈明显地往后挤,脊背还往后靠,仿佛后面坐的不是姬升耀,而是一块儿厚厚的人肉垫子。
汽车才走了路程的三分之一,香香的后脊梁骨,已经贴在了姬升耀的胸脯上。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混合着廉价香水的味道,一直往他的鼻孔里钻。
姬升耀往前推了推,示意香香不要靠这么近,香香扭过脸,低声说:“小兄弟,你就忍忍吧,我坐的腰疼,不往后靠,腰都感觉要断了。”
“可是”姬升耀还没说完,香香又说:“别可是了,再忍忍啊,这不,马上快到了。”
两人的交谈声惊动了古意,接着减速的空隙,他斜眼瞟了一下,提醒道:“香香,你也忍忍,别感觉丁点儿不舒服就往后挤,你身后是个人,不是个垫子!”
香香根本不把提醒放在眼里,口气强硬的说:“开你的车吧,我俩的事儿不用你管。”停了一下,接着说:“难受?没有让他白难受,我这儿不是给他便宜占了吗?”
“啊?你给他便宜占了?咋占了。”古意觉得可笑,追问道。
“没坐你腿上,你不知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