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时辰,几十号人抓了五条鳄鱼,看着架子上吊着的鳄鱼,郑玄礼哈哈大笑着说道:“大人,您这个抓蛟的法子可真巧妙,比小人拎着刀子下水和这些个畜牲硬拼强多了”。
“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似的蠢,这东西在水里老虎都惹不起”萧铮没好气地骂道。
郑玄礼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指着吊在半空的鳄鱼说道:“这东西只要把肚皮露出来就好办了,您看这畜生白肚皮上的黑块,这是它心脏的位置,一刀下去这东西就老实了”。
“那就给它放了血,可不要伤了皮,回去中午有r吃了”。
郑玄礼借杆长枪耍了个枪花,一个突刺就扎进了鳄鱼的肚子,干将利索的动作引得老兵们一阵叫好。
“行了,今天先到此为止吧,郑玄礼,你以后跟岛上的人说着点,好好让人观察这些东西的习性,要学学以后怎么养这些蛟”。
“啊?!大人,这东西都害人害成这样了,以后还养它,我疯了不成!”郑玄礼说道。
“你他娘的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你按着我说的去做,这东西价值一旦被人发现后,你以为能杀几天?弄不好老子就成了动物保护组织的反面典型了”铮没气的回道。
“诺!不过大人,您刚刚说的动物保护什么…..”
“不知道!”
抬着鳄鱼还没进城,就引得路上很多百姓围观,进城后看鳄鱼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萧铮在前边走后边跟着一片围观的百姓,夸赞之声惹得郑玄礼和这些个军汉胸膛拔得老高。
进了府门刚把鳄鱼丢在地上准备处,突然间一匹快马跑进府门。
这谁这么大胆子?虽说萧大人说过扬州百姓谁都可以入内,但没哪个人敢纵马进府。
抬头看马上的人浑身上下沾的全是尘土,看样子长途跋山涉水奔波而来。
这人看到萧铮后冲着他喊道:“十万贯!求萧公莫再拆我道家庙宇!”。
话一喊完,人就从马上溜了下来晕倒在地上。
这谁呀?听声间有点熟,萧铮连忙让人把晕过去的人抬到榻上,又用温水给这家伙擦了把脸,
等把脸冼干将才看清楚原来是大唐国师王远知。
萧铮摸了下王远知的脉,这家伙确实是累晕的,于是萧铮让人给他用温水洗干净放要榻上好好休息下。
等王远知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萧铮正端着一碗r汤笑眯眯地看着他。
“放心,我不拆你家庙了,看你跑了这么远的路,趁着你昏睡的空我给你用药煨了碗好东西,一来补你下长途车马劳顿之虚,二来给你下下火敢紧吃吧”。
王远知接过碗先尝了口汤,汤中虽有些药味但入口极是鲜美,几口就把汤灌了下去,随后把r扒拉进肚里。
看着旁边的罐子又舀了两碗,吃饱后擦了擦嘴说道:“老子十万贯买了你三碗汤喝。看在你的美味的份上,老道再告诉你个消息,我来的路上遇到阎氏兄弟带着一帮子人正在往扬州赶,我问过是给你修路和兴修水利做准备的”。
“你别不识举,能吃上老子做的饭的人不多,单独给你做就是看得起你”。
王远知突然间一把抓住萧铮的脖子说道:“你个天杀的,可以为何一口气拆我道那么多道观,老子哪点对不起你了?”。
“你先把手松开,你看道家召的都是些什么鸟人,一个个除了地痞就是强盗,照这样下去以后你们连瓦岗寨都不如,我现在帮你清除毒素你还对老子不满,把手松开,你先看看桌子上的东西”。
萧铮说完指着桌子一上摞供词,等王远知看完冷汗都下来了,沉默半天没敢说话。
“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老子为什么拆你道观的原因了,你如跟你一样坑蒙拐骗蒙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