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家伙算是什么靠山,一个屁大的小子而已。”
青年极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但是眼底的忌惮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
妇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对于这个仅有的儿子,她虽然从来就没有放弃希望,但是残酷的事实已经证明,对于教育这个方面,他和林惊夜无疑做的还是比较失败的。
明明武道天赋不算差,而且还有这成为印师的资格,可是这个家伙就是一点都没有修行的心思,每天的大多数时间要不就是玩女人,要么就是泡在一些糜烂的场所,还美其名曰,让自己的青春没有遗憾。
“老妈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说的有什么不对,这小子能起来还不是靠老头子,哼,说到底啊,不还是舍不得那个孽种。要不然”
青年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是明显,妇人听在耳中,但是也没有反驳什么,对于他们母子来说,显然,林暮雪的存在的确不是那么太招人待见,尤其是那个老不死的家伙,竟然不认这个孙子,反而对这个孽种极为喜爱。
想到这里,妇人脸上露出了笑意:‘现在好了,这老家伙终于死了,以往还有所顾及,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她跟他的儿子的想法差不太多,陈寒的崛起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家男人的功劳,因为这种程度的宣传,如果身后没有军队的背影,那才是怪事。
对于所谓的武道实力,她并不看重,因为林惊夜的一道命令下达,就有数之不尽的武者为他们效劳,对于这些只有蛮力的武人,妇人心中从来都不是那么看得起。
权利所带来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可惜,如果这种权利,是来自别人,而自己还没有意识到,那么也是极为可悲的。妇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闲聊着的陈寒与林暮雪显然没有料到青年的去而复返,而且身边还多了一个妇人,一身的贵气,冷淡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两人。
陈寒双目一凝,这妇人的身份如何,他不用问自然也知道,原本坐在这边的身形缓缓站起,嘴角稍微挂起了一丝莫名意味的笑容:“有事吗?”
“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看看暮雪,我们也好久没见了,现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想要跟她说几句,可以吗?”妇人的脸上同样挂起了微笑,看似是询问陈寒,但是目光却紧紧盯住面容沉静的林暮雪。
陈寒只是看了少女一眼,就知道了答案,转过了头道:“不可以,如果你们没事的话,就可以走了。”
妇人一愣,没有反映过神来,倒是青年脸色一变,刚才他自己来就是这个待遇,可是现在他可是带着自己母亲来的,不管怎么说,只是聊聊应该没问题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小子显然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
他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妇人拦下,将目光从林暮雪身上移开,放到了陈寒身上,妇人脸色笑容不变,只不过相比起刚刚,明显要僵硬很多:“你是陈寒吧,老林在家总是说起你,还说我们家这儿子要是有你一半能耐,他就可以放心了,现在一看,果然不同凡响啊。”
陈寒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冷淡的看着这对母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们自家的事吧?陈寒你说呢?”
妇人脸色一冷,如同变脸一般,笑容收敛,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种气势如果是对其他人,自然可能会被她镇住,可是对于陈寒来说,只是宛如没有看到一般,甚至干脆目光转回,将手轻轻的拉住林暮雪,不顾两人愤怒的目光,转身就走。
“站住!”
这一次可就不再是聊天的口气了,甚至就连声音的高度都上抬了好几个层次。
陈寒原本在人群中就是相当吸引注意的,这一嗓子顿时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