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东西,毫无理由地倒掉实在太浪费了。我不过是想把你倒掉的不要的东西捡回去喂猫,你就这样不依不挠。”
两人争吵的声音实在难听,顾欣函想立即冲进去,怒吼一声,制止这一切,又实在太好奇那个女孩儿会闹出怎样的事,于是干脆在车里看起这出好戏。
顾欣函很久以前就在车上安了一个监控系统,本是防盗和防止别人入室害他的,如果在别墅出了什么事,也好有视频证据。没想到今日却要用这个系统来看一出闹剧。
女孩儿上前撕扯保姆的头发,保姆显然比女孩儿身体高大魁梧一些,保姆往后退了退,女孩儿并没有得逞。女孩儿气急败坏地把能抓到的东西往保姆身上砸,鲜花,抱枕,杂志。
突然,女孩儿气急败坏之下把顾欣函陈列红酒的柜子打开,一排排红酒呈现在女孩儿和保姆面前。顾欣函看到女孩儿碰自己的红酒,一双浓眉顿时皱成一团儿,赶紧打开车门朝别墅里走去。
保姆本不想和女孩儿闹成这样,见女孩儿实在是太过分才回顶了几句。没想到女孩儿竟会这样动怒。见女孩儿打开红酒柜,估计女孩儿是要用红酒瓶砸她了,吓得没了分寸,只想逃。用酒瓶砸人,这种桥段保姆只在电影里见社会上的人用过,没想到在这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也会上演这样一幕。而被砸的还将会是自己。保姆想逃,略显肥胖的身体直往门外闪。顾欣函跨步上前意yù拯救自己珍贵的红酒。
“砰”红酒瓶落下,没有敲到保姆身上,却重重地落到了顾欣函身上。女孩儿用的力并不小,似乎拿出了与保姆血拼的架势。红酒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殷红如血的红酒顺着大理石地板流动。
“疯了你!”顾欣函一声怒吼,保姆和女孩儿都呆住了。
女孩儿一时间没了分寸,还定格在半空中的手颤抖着。
女孩儿刚好把瓶子砸在顾欣函的胸膛上,闷闷地痛了下,但应该无大碍。但怒火却在胸膛处无法散开。
顾欣函用能喷出火的眼神看着女孩儿,女孩儿不敢与顾欣函对视,低着头。
过了两秒后,保姆回应过来,才连忙弯身,想赶快收拾残局。也想尽自己最大努力保住这份工作,毕竟在别墅里当保姆比在外边当保姆清闲些,工资也高些。
“别动。”顾欣函用命令而愠怒的口吻说。
保姆便愣在那儿,手缩了回来,颤颤抖抖的,也被吓得不轻。
顾欣函把手搭在保姆肥厚的肩膀上,示意保姆让开一些。保姆便赶紧顺着顾欣函的示意在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顾欣函本想对着女孩儿就一记耳光下去,当他看着女孩儿那副熟悉的面孔时,心竟软了下去。只留下一句话:“谁弄出的闹剧谁赶紧收拾,最好在我bào发前收拾妥当。这瓶红酒……”顾欣函看到一地的红酒眉目聚得更紧了。他闭上眼深深嗅了一口弥漫在空气中的醇厚的味道,惋惜地摇摇头,又瞬间睁开眼,怒视女孩儿。女孩儿被吓得一怔,往后小退了一步。
保姆以为顾欣函是在说她,毕竟在这个别墅里她是保姆,理应收拾这些东西。顾欣函却拍拍她的肩膀,对保姆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会让她好好给你道歉的。以后还是照常来上班,你不用担心别的。先回去吧。”
保姆如临大赦般感激地又拘谨地看着顾欣函,自从她在这儿做保姆以来就没见过顾欣函像今天这么凶过,也没见过他像这样温柔过。他就像个没有快乐和忧伤的人,脸上总是泛着淡淡的冷。一副谁都与他无关,什么事都与他无关的模样。
保姆还是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心翼翼地对顾欣函说:“不用道歉的,本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这些东西还是我来收拾吧。”
保姆边说着就要上前收拾东西,顾欣函看着她,保姆立刻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