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说。
裴琳点点头,把门拉开一些,做个了请的姿势。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强行要过自己,但也是自己儿时的好友,自己对他还说不上有多讨厌。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吧。
顾欣函来过这个房间,加之男人超强的方向感,很快就坐到沙发上,将手上的早点放到长方形玻璃桌上。
玻璃桌上摆放着一束还没来得极chā上花瓶的剑兰,零零散散地摆放在玻璃桌上,像光着脚丫跑累了就地睡着的小女孩儿。这花和裴琳还真是有几分像。
“怎么不chā上?”顾欣函问裴琳,目光却又停留在裴琳只着睡衣的娇躯上。淡蓝色的睡衣,棉质的布料,很居家,又带着几分妻子般的诱惑。
裴琳傻傻呆呆的并没有发现顾欣函灼热的目光,她走过来把几株剑兰拿到了桌子的一脚,说:“这种切花(剪掉根茎chā到花瓶观赏类的花)需要很耐心的修剪。昨天得空就去花卉市场转了转,买回来后又觉得累了,才没来得及chā花就睡了。”
裴琳的话顾欣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双眼冒着火,直勾勾地盯着裴琳的娇躯。
裴琳和顾欣函有过几次肌肤之亲,顾欣函一见裴琳后自然就会想到前几次的鱼水之欢,那种真实的快乐让顾欣函的每一个细胞都异常活跃。
裴琳见自己话都说完了,顾欣函还是没给反应,便看过去。
“啊!你!”裴琳双手护住一双娇弱的兔子。顾欣函这才发现自己的失礼,但正值火气最旺的年纪,顾欣函顾不上理解,起身靠近裴琳。裴琳却往后退,不知不觉间退到了墙壁边,再无退路。
顾欣函的眼神冒着明晃晃的火,刺疼了裴琳的眼。裴琳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娇弱无骨的女孩儿,但在顾欣函面前,自己的冷都使不上劲。她越退,顾欣函就越靠近她。她越冷,顾欣函就越要燃烧她。仿佛,顾欣函天生就是来克裴琳的。
顾欣函并不能透过裴琳的棉质睡衣看见什么,但那饱满的轮廓足以勾起顾欣函无限的遐想。她给的想象空间,对他很是致命。
裴琳叫嚣挣扎着:“顾欣函!你个禽兽!你要干嘛!大清早来到我家还对我大不敬,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裴琳的双腿蹬着,双手胡乱抓挠着,挣扎着。
顾欣函很轻易的制服着裴琳的顽皮。
顾欣函的眼神里竟是氤氲的暧昧,不知是空气中的暧昧感染了他的双眼,还是他眼里的暧昧太多浓烈,染透了这一屋的空气。他嘶哑着嗓音,说:“女人,你说我要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这种声音在前几次欢爱中裴琳已经感受过,正是他情难自禁时的语调。瞬间,裴琳的红晕就爬上了洁白如玉的脸颊。
顾欣函见裴琳这么娇俏的模样,更是把持不住。
“你真美。”顾欣函嘶哑着嗓音,言语间喘息不止。
裴琳停止了挣扎,两只手臂无力地垂下,像两只白藕。眼角处有一滴晶莹如钻石般的液体落下,顾欣函吻干这滴晶莹。
一滴接着一滴,裴琳面无表情,四肢任由顾欣函抱着,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远处。
顾欣函见到裴琳眼眸中的清泉,顿时心像被人捏住一般难受。终究还是拗不过这倔强的小妮子,顾欣函停止了一切索求,只是抱着裴琳,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
裴琳的脸感受到顾欣函胸膛的温度,也感受到胸膛内发出的熟悉的咚咚咚的节奏。顾欣函的胸膛感受到裴琳泪眼的湿润,心里更是一紧,有些泛疼。
顾欣函像哄着小孩儿一样哄着裴琳,讲着干瘪又冷冷的笑话。顾欣函并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样,对付女人手段高超。他只逗过两个女人,一个是母亲,一个就是裴琳。裴琳小时候哭了,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听到顾欣函将的笑话都会咧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