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杯咖啡,对着电脑说:“没关系!裴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工作完已是深夜,伸个懒腰,头有些昏沉沉的感觉。起身,却被吓了一跳!
“顾总!”
顾欣函正看着裴琳,说不明白的复杂眼神,眼眶中还有红红的血丝,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顾欣函并没有说什么,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裴琳。
裴琳收拾好东西,正yù离开,顾欣函却上前抱住了他,紧紧的,不让她踹一口气。
“顾总。”裴琳有些被吓坏了。
顾欣函把冷峻的脸庞靠近他,又是那种君临城下的感觉。裴琳总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前世一定是位帝王,冷酷的帝王,今生,那种冷酷都还没有洗尽。
他的唇靠近她的唇,在那儿寻觅,慢慢的这种寻觅变成了炙热的啃噬。他甚至轻咬着她的唇,让她可以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正在一点点占有她。
裴琳已经累了,累到没有挣扎的力气。但裴琳还是往外推他,她不想在累得筋疲力尽时要被要求欢爱。
顾欣函感觉到鼻子酸酸的,有些灼热的液体正要挣脱眼眶的束缚,他赶紧伸出一只手臂,掐掉办公室明晃晃的灯。他不要她看见他的脆弱。
黑暗下,裴琳失去了安全感,也就在这一秒,整个身体失重。她被顾欣函拦腰抱起,她以为他要将她抱入他的卧寝。她错了,顾欣函抹黑将她放在办公桌上,一手搂着她,一手拂去办公桌上的办公物品。连那台价值不菲的笔记本电脑也被他无情地掀在地。
“啊。”裴琳一声惊呼,她显然无法适应顾欣函的节奏。
顾欣函嗅着她的气息,也将自己帝王般特有的气息传递给她。裴琳只觉得耳根越来越热,身体也越来越躁动。顾欣函已不用吹灰之力,将她身上的布料褪个干干净净。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总是令人惊叹。
他捏着她的小豆豆,用唇在她身上探索,用身体最坚硬的地方在她身上耕耘。
窗外的月光幽幽地洒了一地,两人的躯体像是两个至美的艺术品。两具身体的纠缠就像是两件极致的艺术品相互纠葛、缠绵。
空气中竟是他们的叹息,竟是生命的韵律。
她的身体被桌子咯得生疼,幸好有他手臂的保护,才不至于受伤。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劝自己原谅他的鲁莽。她已经太累了,他却并不怜惜。
当他还在不知疲倦的索取时,她已昏睡过去,太累太累了。
而顾欣函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似乎要将平生所学都用尽才罢休。
当她再醒来,他还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他的汗滴落在她的身上。她并不知道,他的汗里,和着他最灼热最疼的泪。她暗自在心里惊叹他的生命力,也暗自责怪他。
顾欣函见裴琳已经醒来,更加激起内心的狂热,嘴唇附在她的唇上,想用舌尖去感受她的芳泽。裴琳却将头转向一边,顾欣函倔强着寻找她的唇,她依然是躲避。
她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的执着,贝齿轻启,他进入的刹那嘴角含着胜利的喜悦。
他终于在声声呻yin中结束了索欢,而此时,天空已经现出鱼肚白。
裴琳暗想,这个男人难道是铁打的吗?竟然一夜求欢。
空气安静下来,只有丝丝yín靡的味道令人不得不想到先前两人的激动。
裴琳的双眸又开始合上,再次进入梦乡。
顾欣函抱着裴琳,进入浴室,将她温柔地清洗干净,又给她穿上棉质的睡衣,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一切都是那么温柔,因为他已经决定,心上人已经去了天堂,那么他也像伯母那样,将眼前的女人当做那个在天堂的女孩儿。
☆、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