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不能，之后的历朝历代，以至现实现在，也不能，或许，未来也早已经注定，只是过去从未得知，故此，也就是未来了。

    不过，好在，李帅是个特殊的人。

    牛头马面在务本坊的时候就来了，李帅弥留之际，脸上感受到小青滚烫的泪珠在理他远去，这种远当中，一部分是灵魂上的，李帅想，更多的可能是生死之间带来的殊途吧！他的灵魂飘入在上，灵魂下面，无数光线和连着。小青的哭声隐隐可闻，说明他还没有死透。李帅看着小青痛苦抽泣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难过，想着，如果自己还有肉身的话，一定也是泪流满面吧！

    “小青，真好。”

    李帅感慨，那边的牛头大哥已经转过头，似有些不忍。

    “两位大哥，稍等。”李帅笑。

    “李兄弟，不要误会，我们是为了那两人而来。”马面笑，然后手中勾魂索一抖，远处逃远的两个灵魂变被他拘了过来。“想跑？然你再跑。”马面笑着扇了两个鬼魂几个大嘴巴子，那两个鬼魂疼的直咬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牛头红着眼睛用两支钩子勾住了舌头。

    “我老牛最讨厌这种场景了，以后，我要去寿终正寝部，不想在冤死夺命部上班了。”牛头向身旁的马面吐槽，小青真是个好姑娘，让他想起了那条去了天庭的斑点小母牛，那迷人的大眼睛，曾经都是对自己的无限渴望。

    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李帅莫名想起那日地府的场景，这钩子勾住舌头，简直太疼了，那两个灵魂已经在痛苦的哀嚎了。

    不过，这两个鬼魂，怎么这么面熟？咦？不是被自己杀了这两个吗？没有穿衣服，白花花的自己还差点不认识。

    那两个鬼魂显然也是吓傻了。

    “尼玛？早知道你和牛头马面是兄弟，老子说什么也不来调戏你的女人来着。”段铜心里苦，这什么狗屁赵御史，跟牛头马面比起来，算个什么？段铜一万个后悔，但是，又能如何？求饶都没用，舌头被勾着了，话不能说，而且，那钩子不是只勾着舌头吗？为什么自己下面还那么疼？

    “呵呵，发现我钩子的妙用了？”牛头憨厚的笑。“下辈子，不要乱采花哦。我们清算部门的同志现在可是升级了系统，量子计算，快滴很。量子制霸，懂不懂？问你话呢？动不动？菜鸟。我老牛最讨厌这些淫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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