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冰铺看着正在翩跹起舞的美女们,不一会儿就喊出声音来,他的嗓门也大,身边的人看到他喊也跟着喊,周颖瑜看了未冰铺一眼,笑了笑。
周颖瑜知道这个未冰铺对他很忠心,而且没有什么心计,还经常忘记一些事情,可是当他打仗的时候任何一点小事情都不会忘记,这个特点也是周颖瑜所欣赏的,平常时候大大咧咧的,到了需要他的时候很可靠。
正因为未冰铺的这个特点,周颖瑜才放心的让他留守汤光城,手握军权。
未冰铺等一众武将喝的脸红脖子粗,眼神都有些迷蒙了,可是依然比较的清醒,这些人都很能喝酒,反观那些文官们就不一样了。
文官们一个个喝了几口酒之后就不停的吃菜了,身边的人敬酒的时候才轻轻啜饮一口,而那敬酒之人也不怪罪,因为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文官其实也不乏能饮之辈,他们之所以能喝而不喝,是因为他们一直奉行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千万不要说错话,这些文人从小时候上学堂的时候就被教导这么一句话“祸从口出”,慎言。
宫锲德已经喝了七八杯酒,双眼一直很清澈。
未冰铺正在和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水又几闲聊,水又几是未冰铺的左膀右臂,现在是一名千夫长。
“将军,她们跳的舞可真美。”水又几说道。
“是啊,你看看,她们那腰身可真勾人。”说着,未冰铺又端起一杯酒,咕噜一下就喝了个干净。
水又几眼神已经有几分迷离了。
“又几啊,你喝多了,你看你的眼睛那么红,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未冰铺鼻孔喷着酒气说道。
“将军,你也喝多了,你看看你的身子,晃得跟那些跳舞的女人似的。”
“我才没喝多呢,我没晃,是你晃。”
未冰铺不承认自己喝多,一般情况下喝多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多的。
周颖瑜将眼神看向这边,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淡淡一笑,然后结果侍女递来的一杯酒,轻啜一口。
在心中这样想着,周颖瑜夹了一口菜,菜已经凉了,可是由于喝酒的缘故,所以品尝不出才究竟有多凉。
一边的未冰铺看了看水又几的腰间,说道:“又几啊,你怎么带剑来了呢?”
“嘿嘿。”
水又几嘿嘿一笑,脸上现出得意之色。“将军你还说你没有喝多,你都忘了吧,郡王殿下说可以带剑的。”
“哦,这样啊,早知道我也带剑了。”未冰铺的脸上表现出遗憾的神情,因为他有一柄很华美的佩剑,不仅样式漂亮,而且十分锋利,伴随着他南征北战,他很喜爱。今天周颖瑜说可以带剑,他听成了不要带剑,现在他有些懊恼。
此时,《升平曲》已经奏毕,众人还回味在那美如梦幻的美丽琴声中,久久无法自拔。
“再弹一遍。”周颖瑜说道。
“是。”
屋檐上的四名琴师同时应道,他们身为琴师,耳力颇为不俗,在这种场面下还可以听到周颖瑜的声音,由此可见他们对于声音的敏感程度已经到达了何种境地,他们四人无愧于丁国一流的琴师。
《升平曲》再一次的被弹琴。
就在这时,一名侍女来到周颖瑜的身边,趴在后者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郡王殿下,有人求见。”
周颖瑜有些疑惑,谁敢在他生辰宴会上打扰他?
周颖瑜脸上虽然还是笑着,可他已经有些不悦了。
“去告诉来人,就说本郡王今天生日宴会,不想见他。”
周颖瑜连来人是谁都不想问。
“是。”
侍女领命而去。
过了不多久,那名侍女又回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