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这两天苏米都过得很忙,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米越基本都见不到他的人,偶尔回家几次也是匆匆忙忙地就走了,对于魅力比不上对门新来的美女米越真心感到十分挫败。
苏米早上说去对面串门的时候米越还没觉得什么可是这一去就是一上午米越还真有点不乐意了。
中午苏米一回来就先进厨房做饭去了,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米越,米越只好走到厨房去跟他聊天。
“小米,我说你到对门去都干什么啊一去一上午不回来。”
苏米边洗菜边兴致勃勃地说:“这不园园姐刚搬来嘛,我去帮帮她的忙,也显得我敦亲睦邻不是,没什么活儿,今天也就干完了,你这伤残人士就在家待着吧乖,啊。”
“哟,这才一上午,就园园姐了,再过两天不还得成媳妇啊”米越在一边掰着油菜语气酸的不行。
苏米闻到这酸溜溜地醋味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指着米越的鼻子有点无奈地说:“我说你可以了吧吃男人的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连女人的醋都吃上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米越放下手里玩的稀烂的菜叶抓住了苏米伸过来的手,进而把苏米揽进了怀里,脑袋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我这不是都受伤了嘛,你理都不理我,天天往对门跑这算怎么回事啊。”
苏米拍拍米越的脑袋,只说了声:“别闹,这儿做饭呢。”
米越真是彻底无奈了,这小王八蛋算是彻底被对门的美女给收服了。
中午吃完饭洗完碗,苏米不顾米越哀怨的眼神又奔着对门去了,晚上兴冲冲地回来说帮圆圆姐写好的稿子找错字来着。
米越心想就你这水平,认识几个字还不一定呢还帮人家找错字,不够丢人的。
俩人躺床上之后米越什么小嫩豆腐都没吃着,最后是在苏米形容他园园姐的文笔有多么多么好的声音中睡着的。
第二天苏米吃完早饭又早早地到对门去了,而且还是换了一身宽松的运动服才去的。
自己在家无聊地看电视看到了十点,米越终于忍不住了,连拖鞋都没换就过去敲了对面的门。
门是田园过来开的,当时她头发全部拢起,脸上还抹着不知道是哪个海底挖来的泥,着实是把米越吓了一跳。
可是这还没进门米越就吓了一跳还真是有点早了。
田园顶着那张吓人的脸就把米越迎进去了,进门之后米越看到的是更为吓人的一幅景象。
苏米正顶着同样吓人的脸跟客厅里做瑜伽呢茶几前铺着两个软垫,电视里正放着有关瑜伽的课程,看起来这俩人还真是诡异的和谐。
田园只对米越说了声“随便坐”就继续跑到软垫上练瑜伽去了。
米越看着这俩人随着电视上的讲解把身体扭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看了一会儿,米越算是明白了,他这基本算是找了个闺蜜。
没想到苏米平时自诩纯爷们还能在这儿玩这个,看来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
跟人玩倒是没什么错,但是天天不着家的这么玩米越就不乐意了。
看了好一会儿了,苏米也没蹦出半个字来,米越只好先跟他说话:“小米,我下午想去剪头发,你陪我去呗。”
因为脸上敷着面膜所以嘴张不了很大,苏米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你就自己去呗。”
当着田园的面呢话说多了又不好,米越只得说:“等你中午回家再说吧我先回去喂米饭饭,你早上走得急好像都忘了喂了。”
也不等地上那俩人说话米越就开门走了,实在是气得不轻。
中午苏米回家的时候米越的气还没消呢抱着米饭饭在书房看电影,苏米跟他说话他也不答。
苏米看他是真生气了倒也没急着去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