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很疲惫了,但见小美没有事情还生龙活虎的,便也就各自回去了,至于那些疑惑却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底,可事情不急于一时,待日后再做解密吧,起码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第二天我去找杜若的时候,想约他一起去看看小美,探究一下事情的真相。小美为什么会有选择的忘记了一些事情,还会看到我们一起回来的,而她为什么在荒村中失踪又是怎么回来的。
但当我找到杜若的时候,杜若却回答的和小美一样,皆是称自己并没有看到过荒村,还说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我顿时浑身又是起了一层白毛汗,这怎么可能,怎么杜若的记忆也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我疯了?
我打开相机准备求证,相机内的照片却消失不见了,相机内倒也并非空空如也只有先前拍过的一些风景,甚至还有几张是我们一起返程的时候拍摄的,小美就在照片里,而那些照片我却压根没记得我拍过。
我想起自己曾备份过,于是便赶紧找出来,两份照片截然不同,我赶忙打印了出来,就是现在这一叠照片了。
接下来,我问过好几个人,却发现他们的记忆都突然消失了,说法和我截然相反。那个他们不再是他们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或者是我自身出了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出了问题,而我或许还没来得及出问题。
我给当时办案的那个老公安打了电话,他听到是我的时候并不感到意外,却只是说让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但根本不说明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在他挂电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你以为你们真的走出来了吗?”
这句话让我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恐惧之中,但我这人你是了解的,天生性格就是这种急性子,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我托人去查阅那个山群所属县的县志,但浩瀚县志却让我无从下手。几方托关系之下终于有了个人对县志有所了解,是县里一个中学的语文老师也同样承担历史课,他对县志的研究颇深,还来过临沂市进行过汇报。
当我打通那个老师电话的时候,他却缄口不言,在我多次央求下他还是说了一些。据县志记载,这个村子始建于明初,都是附近的山民组建而成,于嘉靖十年兴盛起来进行大整大修,修建人姓齐。但到嘉靖三十年这个村子却突然消失了,连同村子里的人也一齐消失了。官府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并无结果,这个村子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而那些山民也都彻底消声灭迹。
当所有人都快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村民们却陆续出现在沂南各地,他们依然知道自己是谁也和常人并无异常,但却对村子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再往后直至今日,关于这个村子的怪事儿层出不穷,大家都知道这个村子邪门的很,也有不少人出现过和村中人一样的遭遇,而村子的位置却根本不明,不定在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那老师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说现在年轻人大多不知道了,这个村子的传说也有十多年没出现过了,上次出现还是一个村子的人进山采野菜才出的事儿。
我惊讶万分,因为老师所说的村子正是杜若所资助的那户人家的村子,但细问起来,那老师却声称真的不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竟然打了个冷颤,这是不是一个巨大的圈套呢,但布置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儿究竟又是为什么呢?我不知道,也想不通,我脑中甚至幻想出了杜若见过的那个男人的笑容,笑容中除了忠厚老实还带着一丝神秘和阴险。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这些天我一直诚惶诚恐在不断的惊吓中度过,在噩梦中醒来,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精神已经出了问题。俱乐部里参加过这次行动的人都把我当怪物看,他们的记忆与我完全不一样。
我不再跟别人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宣称是我记错了,后来又说是我故意吓唬大家才这么说的,这些照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