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从教室内铺面而出,直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在教室里,借着大开的窗外透进的月光,只见一个男生正在吊扇上绑着腰带,而身下则是一个人正在扶着他把那男生往腰带上挂,那人头发挺长但看不清是男是女。日后我曾多次回忆,为什么同样的光线条件下,我们能看得清上吊的是男生,却看不清下面那个东西是男是女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至今不得其解。
副所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就冲了过去,我们也紧随其后冲了进去。下面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东西扭头便跑,从打开的窗户一跃而下,朝着楼下跳去,并发出了一声令我今生难忘的惨叫。
后来曾有一个人来所里处理问题,那个人是住在离北区一教楼不远的一个学生,说是不远但步行也要有二十分钟左右。这样的距离,若不是用扩声器放大声音,仅凭人的呼喊是很难让人听到的,即便是寂静无人的深夜。
但是在做完笔录后,我曾无意中问过一句,那人却说那天晚上他也听到了一声惨叫,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难以分清男女,不光是他不少人都听到了那个声音。声音不光尖锐凄惨还令人汗毛倒立,是一种用指甲划过玻璃类似的感觉,让人生理上就会产生厌恶感,浑身瞬间起满鸡皮疙瘩。
回到那间教室之中,我们看到那个人跳了下去,连忙冲到窗边向下看去,下面却空无一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连草丛都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再到后来,我们下去考察,封闭了一教楼去寻找也是杳无音信。
教室之中那个被意图吊死的男生被我们解救了下来,只是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知觉昏迷不醒。经过校方领导的辨认,这正是那个失踪的男生,但刚才那个把他挂上去的人是谁呢?这还有待考察,希望男生醒后会给一个答案。
但副所对此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们不光搜寻未果,并没有找到那个跳下楼去的东西,男生醒后更是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光说自己在一教楼附近昏迷,至于后来发生什么,却什么也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自己被拖动和嘤嘤的哭泣之声。
事情就此也就结束了,不光校方做了保密我们也被喝令保密。只是后来了解到,一教楼再次陷入封闭状态,至今也没有开启。”
段宏举起了杯子,我们碰了一下,把杯中不多的红酒喝了下去。段宏笑了笑说道:“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吧,下次咱们可得换故事听了,你肚子里的货应该不比我少吧。”
“也是,要是再晚的话,咱俩的那一位可就得把咱俩活剥了。”我也笑道。
我们两人笑着结账走出了餐厅,然后一起去寻找深爱的她去了。
段宏的第一个故事也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们就经常见面,你一个我一个的互换故事。这成年人的交往当中,哥们能不能走的长久,大多看媳妇。同样闺蜜的亲密程度,也在于老公是不是投脾气是不是能尿到一个壶里去。
当然,物质生活的同档次也是最基本的条件之一,比如两个家庭若是收入高低差别太大,或许情意不会变,但是聚的就少了,被人施以恩惠自然不舒服若是礼尚往来就又给略差的一方徒增压力。我们两方收入差不多,或许我和女友还略差一点,但差别不大,在我们两位男士兴趣相投的条件下,属于四人的聚会也就频繁起来。
段宏接下来的故事大多都是些凶案,最终也都破解了。命案和枪案基本是必破的案件,自从公安部改制以后,刑警不再是主抓,而是下放到派出所做主要侦破和备案以及初级审讯工作,而刑警则负责抓捕羁押等。破了的人为案件虽然有些也是精彩万分的,但比起前些年我所在因缘巧合之下看到的内参则是逊色了不少。咱们现在这本书叫做《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立意就在于一些有据可查甚至有图有真相的灵异事件,故此这些刑事案件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