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皇上一旨诏书削了萧天佐的职,虽说是惩戒,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在变相的护着萧家远离权利争斗的旋涡。而今,萧云义却救下轩辕无极又是何意?
还是此事本就是皇上向他授意。女人十指纤纤,尖锐的指甲握在手心,随着手中力道的加重也不断扎进肉里,可是她却表现丝毫不觉疼痛。
半晌,女人开口“行了,你先下去吧!”虽然还是那个威严中夹杂不可抗拒的语气,但是暗影还是从中听出了一股子悲伤。低头叩首,然后悄然的消失在密室里。
这厢,待暗影走后,女人没有停留,从坐椅的一边摸出一块突起向下按去,椅子后面的一扇门缓缓打开。从密室里离开,迎接她的是满目的奢华。雕梁画栋和西下残照的夕阳,女人站在牌匾上书翊坤宫三个大字的宫殿前,仰望落日的余辉染透的半边天空,喃喃自语“皇上,你这是何意?”
轩辕无极在此养伤的几天,萧清歌并不花费多少时间陪她。
三年前,萧清歌在这里因南凌霄的原因狠狠的在无相身上涮下一层皮,不仅要求自己可以在这里呆三年,恒仙寺藏经阁的书还有所有的资源都可以在这期间满足她最大的需要。而且还要抽调出一部分江湖上半路出家的和尚来教导她手下的一批人。
而今三年过去,萧清歌把藏经阁里的每一页书都看到了,每一个角落也都摸遍了,包括房梁上满那块儿的阴暗潮湿换了几代蜘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有她手下的那一百人,在一群历经江湖腥风血雨的高手手中遛了三年,成绩斐然。效果自然是尽如萧清歌的意,毕竟是白白得来的且有钱也没地方找的好机会。做人不可以太吹毛求疵的哦!
马上就要到了期限的日子,还有几天的时间,萧清歌一改往日的睡神附体大早晨的就起来走走步,溜溜圈,还没事儿的跑到练武场去和那帮大和尚们走两招c比划比划。
或者是跑去饭堂和做饭的大师傅聊聊天,侃侃大山,末了还不忘顺走他几根茄子,又或者是趁大师不注意,把随手抓来的大青虫子扔到饭锅里,美其名曰是给大家添菜。
当然,最最让人称奇的是,那丫头不知道抽的是哪辈子的疯,大清早还睡眼朦胧就跑到经堂去听和尚们念经去了。
这一切一切的事件用她的话说,人过留名,雁过拔毛。都要走了,临了得给人家留下点印象吧!大家相互交流交流培养感情呗!
“呸他个培养感情的!”无相肥胖的身躯站在萧清歌的身边碎碎念:“啊!你说你个祸害要走就赶紧走呗,我恒仙寺都让你祸害三年还不够吗?居然敢跑去撺掇我的,呸,是我手下的和尚跟你一起混,你当老子是死的啊!”
“还有啊!”无相用手拽着萧清歌的胳膊,让没心没肺的死丫头可以专心一点听自己唠叨。“你想想看,这三年来老子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供你吃喝不说,还倾尽所学尽心尽力的教你c指导你。老子连我的压箱底的功夫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了。”
“如果这些还不算的话,还有啊!我们还要承包你男人的事情,你说说,你说说,这三年我们恒仙寺里哪一个武功了得的高手没有和你男人过招,有哪一个人没有指导过你男人一招半式的,就连厨房那个做菜稍微好一点儿大师傅你男人都要去偷学罗汉斋的做法。在充分的让你们物尽其用了以后。你,你怎么可么可以···”
无相手指着萧清歌悲痛欲绝,整的好像他是那个为她付出所有却惨遭抛弃的弃妇,而她就那个丧尽天良狼心狗肺的负心汉似得。萧清歌不耐烦的白他一眼,“老头,我只是想要拐走你几个人而已,况且我不还没有拐带成功吗?你至于表现的好像我抱着你媳妇跳井了的模样吗?”
“你,你你···”无相手指颤抖的指着萧清歌,表情更加丰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