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醒来时就发现四周昏暗,身上趴了一个不大的奶娃,正哭的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叫着:“娘娘娘”
奶娃的鼻涕眼泪粘了她一身,说不出的恶心,想推开奶娃,抬下手指却发现上面缠着白布,动起来异常艰难,检查一下身体,腿上也有白布,好像还用木板固定着,很像是从哪里摔下来造成的伤。舒虺璩丣
一抬头就看到黑乎乎的破屋顶。
瑾瑜就有些不在状况,记得上一刻她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是干打雷不下雨的未婚夫,未婚夫的旁边是她十几年的好友兼未婚夫的地下情人。
她正艰难地假装不知他们的私情,并用淡然无波的语气向他们交待遗言,怎么闭了下眼就出现在这么一间破的四墙灌风的屋子里?
难道,她死后穿越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瑾瑜就想大笑三声:天不亡我啊~
想不到胃癌晚期的她还有这样的奇遇,活着啊,比什么都好!
心里暗爽,不知她那背着她和她好友搞在一起的未婚夫当得知,她在医生宣布了她的死刑之后,将所有财产都捐给孤儿院,会是怎么一种踩到大便的表情呢?
所以说,人活着就是要做好事,做了好事,老天也会开眼。
盯着破败的屋顶,瑾瑜反反复复只想着一件事,她还活着。
虽然,行动不便,至少她还活着。
虽然,家穷的只看到这么一间破房子和一个把鼻涕和眼泪甩的到处都是的奶娃,至少她还活着。
她相信,凭着她灵活的大脑和白手起家的魄力,她一定能活的很好很好,前提是希望这具身体的伤不会严重到致残。
想把趴在她身上哭着喊娘的奶娃抱过来哄哄,可就是有心无力,估计这娃哭这么大声也是饿的,因为哭着哭着,奶娃已经自己摸到她的衣襟前,开始笨拙地解衣服了。
可惜,奶娃太小,衣服太紧,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瑾瑜无奈,总不能让这具身体的孩子饿死吧,费力地解开衣襟,奶娃扑上来就啃。
那陌生的感觉就好像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痒痒的c酥麻的c瑾瑜咬着牙强忍。
啃了一会儿,奶娃又坐起来哭,“娘娘娘”
瑾瑜好无奈,看来是这具身体这伤太重了,奶水不足啊。
正在瑾瑜很无奈地不知怎么哄奶娃时,从破屋子的门外走进一个浑身是毛的男人,当看到床上的一大一小时,脚步停顿一下,继续走了进来。
屋子里黑一时没看清楚男人长相,瑾瑜吓了一跳,当男人走到床边,伸手拿过被子将瑾瑜盖上后,男人才红着脸坐到床边,从怀里掏出两个用纸包着的馒头,一个递给瑾瑜,“吃吧!”
然后,抱过奶娃将另一只馒头用水泡好,喂给奶娃吃。
看清男人长相后,瑾瑜的心狂跳啊,这个男人长的实在是太帅了,高高的个子,完美到无法形容的五官,一头浓墨似的乌发在脑后绑了一只长长的马尾,微微有些凌乱,却有种不羁的狂野,之前看着的一身毛只是他身上穿着的毛皮坎肩,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山大王。
难怪这么穷的家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愿意嫁给他,就这模样,她也愿意啊。
而且,当他看到她被奶娃啃过的胸前时,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可爱,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害羞个毛线啊~
喂奶娃吃过了泡馒头,男人一回头就看到手里还拿着馒头低头没吃的瑾瑜,只当她是在想伤心事,“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有力气?瑾瑜的思想有那么一瞬间不纯洁了,默默地咬着馒头,味道好像也蛮不错的。
夜晚,呼啸的风在屋顶吹过,奶娃睡的香甜。
奶娃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