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你们有何用?小小的南部水患都治不了吗?”齐桓坐在龙椅之上,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一脸恼怒的样子看着下面的大臣。
大臣们分站成两排,听到皇帝的这一番话,心里惴惴不安,纷纷低下头不敢看皇帝。
齐桓希望危机时刻无人敢发言,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你们平时都挺有能耐的,怎么这会儿朕要你们出主意的时候,都不出声了,都哑巴了!“齐桓心里堵得慌,情急之下也不顾君王风度。
伴君如伴虎,大臣们知道君王正气头上,这个时候说话,只会自讨苦吃。稍有知情的官员都知道南方水灾是一个无底洞,根本是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的。
可偏有不知好歹,爱出风头的官员,站出来说话。一位掌管南部水利建设的官员,走上前满怀期待地说道。“启禀皇上,下官有一言,不知可讲。“
果然不出所料,还没等官员说完,齐桓就大发雷霆。“刚才让你说不说,现在朕已没耐心听你讲,来人给我重打五十庭杖。“
见皇帝要动真格的了,唐家安觉察出事情不妙,连忙上前劝阻。“皇上息怒,息怒。“
“南方水灾,危及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应重责大臣,而失去帮援!“唐家安据理分析,衷心相劝,好不容易把皇帝给劝好了。
齐桓怒气渐消,答应释放官员,免去剩余的庭杖责罚。准备退朝之际,太监汇报顾弦歌被刺客所伤。心中十分焦急,马上命令退朝,前往娴吟宫看望顾弦歌。
闺房中几位太医正在给顾弦歌把脉,顾弦歌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额头上冒着虚汗。齐桓来到房间,见到她虚弱的样子,心里十分难过,担心她会有什么不测。命令太医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救活她。
顾弦歌被人刺杀的事,齐桓觉得很蹊跷,大臣一直视她为不祥的女人,逼着他选妃,要他远离顾弦歌。“这件事会不会和大臣有关”齐桓自说自话,心里十分怀疑。
他吩咐人调查凶手,刺杀顾弦歌的人很快被查了出来,是一个小宫女。
“你为什么要刺杀顾贵妃,是谁派你来的?快从实招来,否则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唐世安用十分凝重语气说道,说着便命人实施齐国十大酷刑。
齐桓坐在椅子上,脸色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看着一个烧红的烙铁伸进宫女的身体,烙铁发出滋滋的声音,一股烧焦的肉的胡味在空气中弥漫。
“奴婢是前朝皇后的婢女,刺杀顾贵妃是想为死去的皇后报仇。奴婢只是一时糊涂,还望皇上开恩,放过奴婢!”宫女难以忍受烙铁的酷刑,说出了实情,边说边向皇帝求情。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狗奴才,不知好歹!”黄世安借机教训,以彰显自己的地位。
“皇上,准备怎么处置她?”黄世安心里早有注意,还是转过身,恭敬地请示齐桓。
齐桓的脸上冷酷而无情,谈谈地说了句:“将把凌迟处死!“说完转过身便离开了牢房。
黄世安没有想到皇帝会下凌迟处死的这么重的罪行,竟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回过头看向宫女,眼神流露出无奈,心里想着:“姑娘你没救!”
从牢房离开后,齐桓回到了御书房,南方的水灾要他想办法处理,自己心爱的女人顾弦歌受伤需要人照顾,此刻他心乱如麻,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竟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是自己的失职。
刺客的事件还未过去,顾弦歌受伤,痛苦的画面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在他脑海重挥之不去。他不能失去顾弦歌,不能忍受她受伤的消息。
一夜之间,娴吟宫多了许多陌生人,是齐桓派过来保护顾弦歌的侍卫。这些侍卫将娴吟宫包围里三层外三层,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