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对诗如此有默契,齐恒看得很是眼热,他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巡视了一番,发现总有些不对劲,而且两个刚刚的默契,实在让他惊讶。
世间诗三千,偏偏为何两个所说的每一首,另外一人都能对答如流?
难道是两个真的都才高八斗?
带着疑惑,齐恒道:“见你们如此才学,让朕也想参与其中啊,弦歌,如此风雅之事,你似乎还没有和朕一起玩过吧?”
听齐恒的意思,是要与她对诗,本想拒绝,但是碍于众臣都在,只好答应道:“既然皇上有这雅兴,臣妾岂有不从的道理?”
齐恒喜笑颜开,让顾弦歌先出。
开始几个来回,两人还能对答如流,但是越到后面,齐恒则发现自己快要跟不上顾弦歌的节奏了。
顾弦歌见齐恒对得吃力,只好提前认输作罢。
本来是好意想要保全齐恒在众人面前的面子,谁知这齐恒却觉得伤了自己的面子,心里很是气愤。
“时候不早了,朕还有公务要处理,众爱卿你们继续,朕和妻子,要先行离开。”齐恒拉着顾弦歌离席,在离开前,用眼神狠狠地瞪了穆子归一眼。
穆子归的酒意,被齐恒的这一眼生生地吓没了,他懊恼想着,自己恐怕是害了顾弦歌。
见皇帝离开,众大臣也知情识趣地散了去,此时已经是皓月当空,星光毕露。
穆子归追上齐商,不知道是着急还是走的太快,额头浸出了许多汗水。
“齐商,等等我。”穆子归在后面叫到。
齐商回头看去,穆子归正喘着气追上来。
“你怎么了这是?”齐商见他的模样甚是狼狈,好奇地问。
穆子归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我恐怕是害了顾弦歌。”
齐商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他的自责,用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上说:“放心吧,你并没有什么错,虽然你今日的行为或许会给她带来一些麻烦,但是应该问题不大,不用太担心。”
穆子归好奇,没想到齐商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要是以前除了这种事,齐商绝对是第一个揍他的人,现在却显得云淡风轻了。
“齐商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次给顾弦歌带去了多大的麻烦吗?你当时没有看见皇上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凌迟了我。”穆子归焦急地说到。
“我今天见到顾弦歌了。”齐商顿了顿说。
穆子归摇头到:“你没发烧吧?我当然知道你见到她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今年见到她了,也知道我也见到她了。”
齐商停下脚步,转身对他说:“我的意思,单独见到她了。”
穆子归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好奇地说:“真的?什么时候?”他仔细思索了一番,想起席间,两人都在同一时间里离席过,他苦苦思索了一番道:“难道是宴会中间的时候?”
齐商点了点头,继续说:“她告诉我,她和齐恒成亲是假的,只不过是被逼无奈而已。”
听到这里,穆子归的眼睛亮得堪比月亮。
他激动地差点跳起来,“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齐商认真地说道。
穆子归心里感觉就像吃了蜜饯一般,感觉自己是一个要死的人,又活过来了。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谢谢你,齐商!”穆子归开心地说。
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对于齐商来讲,更是如此。
这厢,齐恒拉着顾弦歌直接回到寝殿,一路上脸色都十分难看。
顾弦歌的手被他捏得生疼,想要挣扎却挣扎不脱,“齐恒,你放手!我疼!”
齐恒却自顾自地往前走,对她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