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一举多日,齐恒都未曾去顾弦歌那处去将歇,十分冷落于她。但心中自己挂念!却不在口头言说。
这一日,齐恒早早便宣了旨意,晚上要去皇后那处歇息。皇后自是早早精心打扮准备着,又命人做了皇上爱吃的糕点。
身边的奴婢献言说道:“娘娘,今日皇上圣驾亲临恩宠于您,为了助兴,不如”于是抿着声儿对皇后俯身贴耳说着。皇后只觉此计甚好大喜!
夜晚将歇时分很快来临,齐恒来到皇后处,只见皇后寝殿布置的十分之好,烛光摇曳,气氛甚好。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恭敬行礼。
齐恒见了她装扮精致,抬起她的头说道:“今日装扮甚好!”
得了皇上的夸赞,皇后喜悦之情满溢心头,说道:“多谢皇上谬赞!皇上,今日不如与臣妾同饮一杯在歇息如何?臣妾这里今日新得一壶好酒。”
“如此也好!你便将酒温上吧!”齐恒应声而坐。皇后一边小心翼翼用烫壶温着那酒,且先斟了一杯酒递与齐恒,寻了话儿说道:“皇上已许久没有这样在臣妾宫中与臣妾把酒言欢了!”
“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朕已是许久都不曾去她那处了!”齐恒杯酒下肚却不知不觉想起了顾弦歌,自打查出她喝避孕汤药之后,便没在去瞧过她,便自顾说道。
皇后一听皇上此时人在此处,心却系着顾弦歌那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不甚痛快的说道:“皇上今日在臣妾这里,心里却还想着别人!她到底是哪儿好了?”
待齐恒饮酒之时,皇后只迅速将备在袖中的催1情1药下入了酒壶之中,晃了三晃。而后紧接着又替齐恒斟了一杯酒,说道:“皇上且不要在想着她了,先饮了此杯!”
皇后看着皇上饮下了这杯酒,心中思量道:此时饮了酒,怕是不会走了!连忙又斟上,却见齐恒不甚言语,只是走了神儿的模样,生气娇嗔道:“皇上,那贱人有什么好?此前竟偷吃避孕汤药欺君罔上,此等罪过就应当罚奉降罪,罪无可恕!”
“你说我应当降罪与她?”齐恒语气不悦。
“臣妾觉得后宫的女人就应该好好侍奉皇上,为皇上延绵子嗣。而她根本就没资格做皇上的女人!”皇后只顾置气,却没见齐恒早已面布阴云,连连喝了好几杯闷酒!
齐恒听了此番话,心中甚觉得烦,心情甚为不悦。“啪”的怒拍桌案,便愤愤然拂袖离去!皇后被此突然一下子惊吓呆愣在那里,而后又追喊:“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可齐恒却是不理会,头也不回的离去!
齐恒在皇后那里听了皇后一席言语,尽是数落顾弦歌的不是,让他甚觉刺耳。于是径直去了顾弦歌那处!
来到了她的寝殿之外,守殿门的太监正欲嚷唤:皇上驾到!却被齐恒挥手摒退。齐恒只一下子闯入顾弦歌的寝殿,目光四处寻着她。只见她正命宫女为她宽衣解带欲要就寝。便直腾腾的走了过去。
吓得顾弦歌一下子呆在那里,宫女们齐齐扑的下跪叩拜!齐恒只道:“都给我出去!”
宫女们急急忙忙恭敬退了出去,将殿门好生合上。
齐恒见顾弦歌脱了外披长裳,露出了雪白香肩,不免心头爱意生起。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朕今日歇在你这处!如何?”
顾弦歌被冷落多日,此时却见他冷不丁的便闯将进来,有些许心惊胆颤。问道:“皇上此时不应当在皇后那处吗?怎的会到臣妾这里来?”
齐恒只二话不说伫立在她面前,只是浑身灼热,立马强行将她打横抱起,便要亲吻,于她耳边说道:“朕今日来宠幸你,又有何不可?”
被强行压倒在身下的顾弦歌极力挣扎,急称道:“皇上不可?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恕臣妾不能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