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公用厕所

    我家住在一个小山村，那里非常封闭，以前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盘肠山路通向外面，直到我十二岁时才通了一条泥石公路。虽然一下雨路滑得要命，但对小山村却无异于通天大道。

    公路通了，村子里的人眼界也打开了，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们出去打工，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同时还能赚到钱，实在让人羡慕。

    我早就不想读书了，可年纪还小，做不了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隔壁的大牛哥用赚到的工钱，买了花格子衬衣，还有皮鞋，打扮得跟城市人一样。

    大牛跟我家关系很好，每次回来都要到我家来坐坐，每次都会让我羡慕得要命，缠着他带我去城里。可是大牛哥总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太小了，再等几年吧。

    十五岁那年的腊月，大牛哥回来了，穿得很洋气，并且还带了一个同样洋气得很的姑娘。那姑娘长得真美，大大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长长的头发又黑又亮，脸蛋水嫩水嫩的，让人看着都想咬一口。

    姑娘的模样不用说了，肯定比村子里所有女人都漂亮，更让我看得蠢蠢欲动的是她那一对大胸脯，挺得老高，跟两发炮弹一样，后面的屁股也大，大得像满月，轻轻一扭就会惊人地颤抖起来。

    我已经十五岁了，农村人说话没有顾忌，早就听到不少男女之间的事儿，并且身体也发育得差不多，一看到年轻的女孩子就会想入非非，看到漂亮姑娘，心里更会“咚咚”乱跳个不停。

    大牛说这是他的女朋友小玉，还得意地拉着她的手，我羡慕得流了一地青口水，恨不得马上跟他去城里打工，找一个同样漂亮、胸脯同样高挺的女孩。但大牛哥还是要我再等一年，说现在老板不敢用童工，要是被抓到了，不但要罚钱，还要坐牢。

    我家跟大牛哥家的院子是挨着的，房子都是以前的土石平房，屋顶盖着瓦片，一下雨就嘀嘀嗒嗒。大牛哥说等他和小玉结婚的时候，就把老家的房子整成砖头的，装那种平推的玻璃窗，还要安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的落地窗帘。

    农村的房子非常简陋，窗户都是木头的，条件好一点的家庭用胶布蒙上，我家条件差，用的是我从学校捡回来的废报纸，下雨就千疮百孔，像被子弹扫射过一样。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想着大牛哥的对象玉儿姐，那对巨大的胸物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头晕眼花，真想伸出手一把将它们抓住，用力捏一捏，看看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是，我知道对玉姐不能做那种事情，因为她是大牛哥的女人，而大牛哥从小就挺照顾我，每次我被人欺负，都是他帮我出头。

    到了半夜，我有点尿急，于是出去解手。农村的厕所都在室外，一般在猪圈或牛棚里面，男女通用，有些还没有门，反正里面的人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咳一声就行了。

    我们家跟大牛家里挨着的，两家一直共用一个厕所，厕所就修在院墙的中间，开了两道门。也就是说，从这个厕所，可以直接穿过院墙，任意进入到两个院子。

    我向来走路比较轻，老妈总说我上辈子是猫，像是踮着脚尖在走路。急匆匆地跑进厕所，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我叫了一跳，也没去看里面是谁，赶紧退了出来。

    站在厕所外面，我想起来了，这个声音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是大牛家的人，而是玉儿姐。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起来，突然很后悔刚才退出来的太快，什么都没有看见，但依稀记得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那一定是玉儿姐的身体，真是好白啊，连黑夜都无法掩藏。

    厕所里一阵索索的声音，很快就听到脚步声，果然走回了大牛家，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进去撒了尿，然后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