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
“启禀皇上,南乞国君今来朝光,没有说所谓何事,臣等无能,未能将国君请进宫中,侍卫只说是和亲事宜,来讨要说法,言明此事错在朝光,为了两国的颜面,特来一次解决清楚,但是要您到城门迎接赔罪。”
“皇上,这事恐有不妥,即使真有问题,我等一起出城,带着皇子请罪足矣,同是国君怎能让您屈尊,这也有辱我朝光啊,无论为何,万万不可。”
“皇上,和亲之事本就错在朝光,也本应我们亲去赔罪,如今不知为何,南乞国君亲自拜访,想来是听说他对太子的事情向来上心,若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当不会如此,怕是还有意再商讨和亲之事,若此时拒绝,岂不是更增加怒火。”
大殿之上众臣争执不下,按说此事确实错都在朝光,和亲是朝光提出的,悔婚又是咱们毁的,南乞没有一丝勉强为难,现在闹成这样,还出了人名,岂有拒绝之理。
皇上:“这样吧,将军去回南乞国君,朕带皇子亲去城门迎接,今日需多做筹备,先请他们进城休息,明日一早接入宫中。”
“皇上请三思啊”
“皇上,臣还有一事禀报,此次随南乞国君一同而来的还有数万精兵,说是因为国君出宫,需派精兵保护,但”
皇上:“此事无妨可以理解,毕竟南乞一国之君,何况朝光与南乞百年和平,更不愿为此心生芥蒂,还是尽早解决的好。”
“是”
朝光将领虽然万分小心,但安于长久的太平,防范之心依然不够,加之此时谁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迎亲官竟是太子,而城外的南乞国君,听到回报后,带着人马在朝光城内的安营,满腔的仇恨,似乎让国君一刻也等不下去,只待天亮实施他们所有的计划。南乞明白,朝光虽然志在永保和平,也从未招兵买马,但如果国君入宫,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此时进攻难以护得国君周全,所以他们商议后决定,用各种借口引皇上出城,到时候大军压境,捉了皇上与皇子,朝光自破,唯有这样,才能给太子报的血海深仇,南乞数万精兵拿下如此毫无防备的朝光自然也不在话下。
次日,皇上在将军,侍卫,大皇子,四皇子的陪同下,出宫迎接。朝光的街道,留下了最后一天的平静与繁荣,一切在南乞的计划中,混入朝光的探子占领了重要的街口,挟持着百姓,阻挡救驾的大部分官兵,数万精兵虽没有滥杀无辜,也让百姓吓的魂飞魄散,流离失所,国破之际,自是少不了反抗,有反抗就有无数伤亡,朝光的所有人都难以想象,如此繁荣和平的国家有一天要面临血流成河,敌军直逼皇宫,除了救驾的队伍,朝光再无兵马维持皇城的安危,二皇子带着两位母妃和公主拼命逃脱,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奈何强兵占领,母妃c皇子c抵抗的下人都成了阶下囚。来之前,南乞国君下旨,皇族夜家一人不可放过,唯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死去的皇儿,至于其他无关宫人,是走是留,不予为难,而朝锦公主被官兵中的一位男子带走,说是国君要询问要事,自此双双不知去向。
城门
朝光皇帝:“国君,我朝光纵使在和亲事情有百般错处,也不需招致灭顶之灾呀,当中若有什么误会,一定要”
南乞国君:“哼,不需?你可知道,你儿子杀死的迎亲使,是我蓦华太子,如今只要你夜家一家陪葬,并未难为朝光百姓,你们应该知足了”
“太子?”所有人异口同声,也明白了一切缘由,事已至此,多说无意,别说是如此受宠的蓦华,若是朝光皇子有个闪失,这般爱好和平的朝光也不见得就此作罢。
凝天:“国君,此事缘起于我,帮助皇姐逃婚,误伤蓦华太子的都是我,您有何怨气大可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千刀万剐,死无全尸凝天都无话可说,但此事与我皇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