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琦见两人想叙旧,打断道:“强子一直在帮我做事,有些东西比较机密,我怕他跟朋友在一起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这才跟他强调了工作纪律。”
“方总,对不起,你看我光顾着他了。您找我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儿,您先说。”大庆坐在方琦对面,身子前倾的说道。
方琦拍了拍手。卧室房间里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皮肤白皙,打扮靓丽的女人。方琦对女人说道:“张馨宁,你跟老陈说说事情经过。”
张馨宁生怕遗漏了什么,仔细的说着上午发生的事。方琦等张馨宁讲清楚后,挥了挥手示意她先离开。
见张馨宁走出了餐厅,听到一声关门声后,强子开了口,把他上午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又把两张画像递给了大庆。大庆见强子把他们奖券里作假的事儿都说了,知道方琦没把自己当外人,思考了一阵问道:“方总,这个事儿我是这么分析的。从强子和张馨宁的叙述里,他们出现了七个人,其中一个是纺织厂的子弟,如果把这个人抓了,会不会打草惊蛇?没抓住的人知道了您要报复,会不会等您再办奖券的时候暗中给您捣乱?”
“这个事儿我也琢磨半天了,这伙人可能不止七个,所以要收拾他们可能有些棘手。奖券的事儿最近我不打算搞了,这种买卖太频繁了,人们也就没兴趣了。你趁空歇的这段时间,先从这个纺织厂子弟入手,暗中调查一下这伙人,等完全摸清了,我再告诉你该做什么。”
大庆一个劲儿的点着头,表示完全服从。方琦看着大庆唯唯诺诺的样子,笑道:“你小子别在我这儿装哈巴狗,以前我就是被你这个样子给骗了。要不是新来的政法委张书记说公安系统有个叫陈凡的人,坐火车包一整个软卧包厢,我都不知道你小子在外面原来这么嚣张。张书记自己还坐硬座呢,你的派头倒不小。”
大庆这辈子就坐过一回软卧,当然知道方琦说的是什么,心想:这个事儿张书记怎么会知道呢?给张书记留了这么个印象,自己的前程也就到头了。现在的大庆只想随遇而安,并没有因为仕途上可能止步就像张宏宇一样怨天尤人。大庆装着很忐忑的样子说道:“我真不知道是谁给我打的这个小报告,这都去年的事儿了。软卧虽然是坐了,可我也是受了一路气坐回来的,列车员c乘警c列车长轮着番儿的膈应我,我这跟谁说理去啊。”
方琦对大庆教训道:“你就是活该,当时你要是给张书记两口子让一下,现在早平步青云了!你小子就是没这个命!”
“还请方总帮我多美言啊,火车上的事儿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庆故作诚恳的求道。
“只要你好好给我办事,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好处少不了你的。不信你问问强子,你俩是发小儿,让强子跟你说说我对他怎么样。”方琦自问对陈凡有全面的了解,在他眼里,陈凡是个有能力又想有作为的警察,好好敲打敲打c调教调教,是个不错的左膀右臂。当初自己派人威胁过他,他不敢有任何反应,说明他比较好控制,如果想张文清那样野心勃勃,就没必要花心思拉拢了。
大庆讨好道:“您是我们兄弟俩的贵人,我肯定对您忠心不二!”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平时看起来为人挺低调,看来装的成分不小啊,是不是当英模有压力了?”方琦似有深意的问道。
大庆虽然近一年来一直对方家人巴结c讨好c逢迎,但并没有深层次的交往,拿不准方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好起誓道:“我这人不大会说,您看我的表现吧。”
“这里是我的地盘儿,这一层不对外营业,平时用来招待朋友,我大部分时间也在这里住,你也有我的电话,有事打电话或者来这里找我都可以。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喝酒。”方琦像个朋友似的招待着大庆,一边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