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异性关心的同时,也带给她更多的非议,她深刻的理解了“女为悦己者容”的观点,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分被她悄悄的收藏了起来,她要把这些留给属于她和大庆还有未来的孩子独处的时光。
王楠听了医生的嘱咐,再也不敢和大庆胡天乱地的瞎折腾了,她清楚的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胎,她甚至狠下心跟大庆说:如果憋不住了就去折腾小花吧,我不嫉妒她。
大庆当了副所长以后,分局始终没有给他们所里派指导员,他就这么一直代理着,去分局开会c给民警们布置工作c接警出警,每天想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儿女,开心的忙碌着。
有一天,周正平找到了他,抱歉的说:“陈副所,谢谢您以前帮我们瞒事儿,以前我们月月给您孝敬,可能以后就不行了··以前买布的单位从来不计较少一点儿的事儿,可是现在全国各地纺织厂多了,布也敞开供应了,好多地方都和阳江一样,买布再也不用票儿了。王楠跟我说,很多收货的单位因为布长不够,都投诉到厂里来了,我们库房的人合计了合计,以后不干了,总不能因为这个丢了饭碗不是?”
大庆听周胖子能这么说,觉得他终于长觉悟了,微笑着说:“见好就收没什么不好,能进能退c能屈能伸也是你的本事,好好上你的班儿吧,以后有事就来找我,不用客气。”
周正平见大庆没有因为收不到钱而为难他,喜笑颜开的说:“谢谢您理解,谢谢您理解·我确实有点儿事想麻烦您·”
“什么事儿?”大庆好奇的问。
“现在我除了工资也没什么进项了,以前手上有闲钱,大手大脚惯了,猛的没有了还有点不习惯,我想托您跟张彤说说,能不能让我晚上去他们那里挣个零花钱,要不我这日子过得实在是紧吧。”周正平嬉皮笑脸的说。
“他们那里都是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儿,你能干了?”大庆怀疑的问。
“有什么呢?怎么就干不了啊?我就喜欢干这个·”周正平自我陶醉的说。
大庆心想:这个老家伙估计是喜欢伺候漂亮姑娘才是真的,老没正形的东西,肯定是喜欢到小舞厅里听墙根儿。他犹豫着说:“我去和张彤打个招呼到是没问题,但是我提前说好,要不要你需要让人家自己定。”
“谢谢陈副所,谢谢陈副所·”周正平点头哈腰的谄媚着笑道。
大庆晚上陪二女遛弯时,顺道去了工人俱乐部,跟张彤说了周正平想来帮工的事,张彤无奈的说:“您让他来试试吧,说实话,连我都看不上周胖子这号人,他就适合去女澡堂卖票,或者去黑窑子里当个大茶壶。”
“你还挺了解他,没听说过你们有什么交道啊?”大庆感兴趣的说。
“跟您讲个笑话吧,纺织厂以前的武厂长,您知道吧,为了支持她老婆的工作,第一个做了结扎,人家是厂长,没人敢笑话他,但是也没什么人响应号召,大老爷们谁愿意做那个啊。您猜猜谁是纺织厂第二个去结扎的?”张彤坏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周胖子?”大庆猜测着说。
“不是他还能是谁?第一个跑到医院捧厂长臭脚的就是他!不过他也算没白把自己扎了,前两年纺织厂把整个仓库的人都开了,就把他这个主任留下了,可能是当时武志学念在他俩同病相怜的份儿上留下的他吧。”张彤说完就捂着嘴乐的前仰后合了。
“这老小子不简单啊·”大庆感慨着说。
“您就让他过来吧,干不了我把他挤兑走就是了,肯定让他自己开口离开,咱不撵人。”张彤笑呵呵的说。
大庆听完,换了个话题说:“你们现在都是联防队员了,收入也不错,一定不要再干那些刀口舔血的事儿了,如果让我知道,决不轻饶。”
“陈副所,您放心,您赏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