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王坤的饭店照常营业了,他是花钱消灾了还是拿到把柄把这些人送派出所了,都无人知晓。但饭店的生意却是大不如前了,他却一直在坚强的维持着。
树大招风的事不止王坤有,刘辉一样苦恼。作为一个资深流氓,刘辉最近频繁的进出着派出所,因为不断有家长举报,百合游戏厅留宿未成年人,还卖烟酒给未成年人。派出所把他的游戏厅查封了,文化宫领导也要和他解除租赁合同。
刘辉心里暗骂着那些告他的人:自己不管好自己家孩子,还他妈的去派出所告我?让老子知道是谁告的,非收拾他不可。
刘辉和刁立群商量着去中山路派出所所长家里拜访一下,如果人家收礼,那一切还好说,如果这人是个铁面无私的公安,他俩的好日子就真到头了。
刘辉找人跟踪到了所长的家,拎着礼物c揣着现金就去了。
“你们是?”所长听到有人敲门,开门见不认识,询问道。
“您好,我们是您辖区里的群众,感念您为我们的治安环境所做的贡献,代表我们那里的老百姓,给你送锦旗的。本来想着白天去所里找您,可是又怕您为人不喜张扬,所以就晚上冒昧来打扰了,我们能进去说么?”刘辉胡编乱造道。
“哦,这样啊,请进吧。”所长见来人虽长得精光鼠目,但说话还算得体,客气的说。
“谢谢,谢谢。”刘辉与刁立群边进门别道谢道。
“请坐吧。”所长将两人领进客厅,热情的说。
“嗯”刘辉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是这样的,我俩都是在咱们工人文化宫从事群众业余文化生活事业的,最近经常有一些中小学生逃学来文化宫玩,他们家里的家长也不管,我们也无力阻止,玩时间长了,没有按时回家,家长就开罪于我们了,我们也有些有苦难言。但是我们感谢所长对影响学生学习的事情给与查封,这样有助于我们祖国的未来健康成长,所以特意做了一面锦旗来给您送来。”
刘辉说完,拿出了一面做锦旗的绒布,把叠好的绒布慢慢的打开,漏出了里面2000块现金。
“你们这是干什么?”所长早已听明白了他们的身份来意,故作疑惑的说。
“我们想给举报我们的同学家长一些物质上的弥补,苦于找不到人,所以想所长能代为收下,要是以后见到了他们,请帮我们转交。”刘辉谦恭的说,说完又继续开言道:“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丰富广大干部职工业余文化生活是一件大事,我们想作为个体经营者为江阳这方面的事情做一些贡献,但是经验还是欠缺了一些,希望所长能够网开一面,今后经常对我们批评指正,让我们的业务既能得到广大市民的喜爱,也能获得政府有关部门的支持。”刘辉慢慢的说着,一面说一面观察所长的表情。
“这样啊,我看你们也是很有诚意,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你们俩如果我没记错,一个叫刘辉,一个叫刁立群,都是劳改释放人员。我说的没错吧。”所长目光如炬的说。
刘辉和刁立群听到所长的话都有些错愕,他们的身份在派出所都有备案没错,但一个派出所所长能够这么快这么准确的判断出两人的身份,并叫出名字,看来已经是留意他们很久了,这让两人后脊梁都开始发凉了。
“是,是”刘辉与刁立群忙点头应道。
“你们两个因为身份原因,以后必须在你们的游戏厅建立治安联防岗,既受群众监督,也要帮助派出所维护文化宫的治安,懂么?”所长严厉的说。
“懂,懂”两人使劲点头答应着。
“治安联防岗的人员经费由你们自己解决,除此之外,每月给派出所交3000的治安管理费,就每个月一号早晨八点放到我家的报箱里,能做到么?”所长语气生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