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们能让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个?”王刚疑惑的问。
“刚子,你平时也不去看大哥,你不知道,劳改农场早就和公安局分家了,那地方偏僻,分家时市公安局就没人愿意留在那里工作,我听艾支队说过,可能劳改农场还要往偏僻的地方搬,肯留下来接着干的人就更少了,他们要是再不挣钱,老婆就都和别人跑了。艾支队的老婆就因为常年分居,还收不到多少艾支队给的养家的钱,拖了几年拖不下去,跟他离婚了。只要能把好处给够,这个事儿到是能行。”刘辉分析着说。
“大奎啊,你怎么不早出来呢?我刚把手里的女人遣散了,你就跟我说这个。真他娘的没这个命。”王刚后悔的说。
“你不弄舞厅了?”刘辉诧异的问。
王刚也不准备跟刘辉隐瞒了,直接说:“我跟老二c老四掰了,我也不想再跟人解释了,三哥,你也别问,话就到此为止,说多了我难受。”
“哎,最近胡老大领着人给陈老板做家具,挣钱不少,艾政府特别器重胡老大,咱胡老大现在说话比艾政府手底下的中队长们都好使。劳改农场里,人们为了一口肉就能玩儿命,谁要是能在里面弄点买卖,没有不发财的。”李大奎感叹着说。
“你们俩商量捞偏门的事儿吧,我现在基本上不愿意干这个了,以前跟我不错的兄弟们,我会找点营生安置他们,但是你们弄的这类事我再也不想干了,不是说我多想跟你们划清界限,我现在家里有个半痴呆的老爹,还有个吃了好多年药的老娘,我不能有事,什么事儿都不敢有,最多就能接受拘留几天,其他的别跟我提。”刘辉严肃的说。
“三哥,你怎么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弟兄几个里脑子最好使的,我也最佩服你,可是你刚才的话让我都不认识你了。”王刚犹豫着说。
“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别看这才不到十年的工夫,还记着以前我和几个大哥跟轻工机械厂的那帮孙子干仗么?那时候你只能在后面躲着,偷偷的过来递家伙儿,你可能不知道有多难,当时大哥替我挨了一刀,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咱们在自由市场上收保费再也没有了对头,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纺织厂南边的地盘咱们都说了算了。二哥和老四确实有点四肢发达c头脑简单,但我不会因为这个跟他们闹掰,我最多是疏远了,但他们永远是我的二哥和四弟!”刘辉对王刚之前的话不满的说。
“好了,我的好三哥,我不对,咱不说这个了,好么?一会我带着大奎浪去了,您要是没事,早点带着我大伯c大娘搬回来吧,现在这边的穷工人没事了,有事儿也不跟以前似的能站在一个战壕了,你就早点搬回来,没事儿哥几个还能一块喝两口,多好啊。”王刚换了话题劝慰着说。
“一会我找二哥歇会儿去,你带大奎去玩吧。”刘辉说道。
“听你的,谁让你是我哥呢。”王刚谄媚道。
酒至酣处,三人散了。李大奎因为很多年没怎么喝酒了,早早的就醉了,王刚找来几个人,把他带到了马寡妇的楼里。
“刚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弄个醉汉到我这里来了?”马红玉矫情的问。
“这是我大哥的兄弟,你今天招待好他,我亏待不了你。别觉得伺候过两天张副局就金贵了。我告诉你,这个人我们以后都要一块搭伙做买卖的,以后有的处呢,你今天哪儿也别去,就伺候好他就行。不让你白干活,这是100块,你自己收着。”王刚对马红玉交代着。
“你们在这里看他一会儿行么?我去学校跟我姑娘说一声,我怕她们回来看见,我让她们先去你大嫂家住一天,你们歇会儿,我去去就回。”马红玉收好钱,起身去安排家里的事儿了。
刘辉晃晃悠悠来到了家属区,他朝着自己家走去,坐在自己家的瓦砾堆上,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