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很高的组织能力和行事效率。等你以后可以参与大案了,跟这些人接触一定多点心眼儿,这些人真干起犯罪的事来,经验太老道了,抓他们的把柄也不容易。”
一天清晨,陈有德心情大好对大庆说:“大庆,今天星期天,我让小花喊王楠来家里吃饭,你一会赶紧买菜去,我还挺馋王楠那丫头做的菜。”
“现在天暖和了,您没事也出去走动走动,锻炼锻炼身体,要不就喊上关系不错的老同事来家吃吃饭,别光惦记我们。”大庆见干爹心情不错,开着玩笑说。
“不惦记你们惦记谁?我就等着你跟小花赶紧结婚,我好帮着看孩子呢。”老头乐呵的说。
“说让我们晚婚的是你们这些老的,着急抱孙子的还是你们这些老的,幸好陈凡大哥比我大两岁,我今年户口上22了,要不你们都要等的心急死不行。”大庆无奈的说完,起身买菜去了。
星期天的自由市场上格外热闹,大庆寻觅着那几个熟悉的菜农,他和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说的来。时间长了,这些菜农也了解了大庆的脾气,不收钱绝对不要东西,便宜点可以,但钱必须拿着。
找了很久大庆才找到这几个人,他们的摊位从以前的位置换到了比较偏僻的角落。由于菜新鲜,买的人多,大庆挤了半天才进到跟前。
“韩大爷,你怎么搬这里了?可让我好找。”大庆和卖菜的老农打招呼道。
“这里挺好,地方背了点,但是地儿大呀。常来买我们菜的都是老熟人,在哪儿卖都一样。”韩大爷说。
“最近身体还好吧?我现在不管这一片儿了。平时都是我对象买菜,我来的少,好久不见还挺想你们的。”大庆熟络的唠着嗑。
“你工作认真,肯定忙的很,现在管这里治安的那个公安,我们平时都看不见人的。”韩大爷说。
“我参加工作时间短,没啥经验,不能和那些老同志比的。”大庆谦虚又认真的说。
“我先不和你唠了啊,你看我这给人家称不过来了,你要什么菜自己装吧,那儿还有个秤,你自己称称就行了。”韩大爷忙活着说。
大庆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做生意,自己称好了要买的菜,问了价钱,付了钱就离开了。他在市场上走着,又看到了那几个收“管理费”的,他们也不躲着他了,老远还冲他点点头。大庆看着他们向那些做买卖的小商贩挨个收着钱,心里挺不是滋味。毕竟他自己也容忍过这些人,也故意放纵过他们的行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评论别人怎么管理。低下头,视而不见的离去了。
回到家,他发现不光王楠来了,他家还有一个客人:冯建新。
“你怎么来了?你咋找到我家的?”大庆好奇的问。
“别自作多情了,我要是打听你,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我是问了街坊,陈局长家怎么走才找到的。”冯建新说。
“你给所里打个电话,我接你不就得了。”大庆说。
“我这是一早刚从老家回来。我爹让我来看看陈伯伯,他以前也跟着陈伯伯工作过,知道了陈伯伯的事后还没来得及探望,他也出事了。哎,不说这个了。我刚跟陈伯聊了半天了,他说你买菜去了,让我看看都买什么了,我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啊。”冯建新收住感伤的心情,开着玩笑说。
“大庆啊,建新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一晃长这么大了。你们都是一年参加的工作,以后常来往些,有什么工作经验多交流一些,相互之间多帮助。知道吗?”陈有德时刻不忘教育大庆,他总是想把以前没能教育自己亲生儿子的话,总结起来都说给大庆听。
“您的话我都记着呢,可不敢忘。”大庆嬉皮笑脸的跟他干爹说。
“你们年轻人待着吧,我去找邻居王大爷下象棋去了。”陈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