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忍着痛抬起手,鼻子凑到腋窝一闻,嗬,差点把自己给熏昏了。
“这岳沙村是该换村长了!走,回去!”
一行人渐渐消失在高高的草丛中不见了,白沙从辰飞羽身后闪了出来。
“主公,这么做合适吗”
“那你还有更好地办法?走吧,去安排下铁匠的事情。”白沙拍拍辰飞羽:“对了,刚才你给梁狗多少钱?等张冲回来还你。”
话说梁福气冲冲的离开岳沙村,两个轿夫磨磨蹭蹭了半天眼见着快到娘家村了,梁福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进村去扫荡一番,不,是视察工作!
“呔!站住!”从旁边树林子里冲出几个彪形大汉,各个穿着黑衣蒙着黄巾将轿子围了起来,为首之人提着闪亮的钢刀,“路过的,要财还是要命?”
梁福吓得一哆嗦,赶忙将掀开了一条缝的帘子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嘴里四方八仙就请了个遍。
两个轿夫显然是习惯成自然的丢了轿子蹲下抱头,只有梁狗鼓起勇气抽出钢刀回指着对方,刀尖抖得跟发羊癫疯似的:“大胆!平原镇梁福三老大人的轿子,尔等还不退下!”
“哟,梁大人啊,好大的人哦~”为首的强盗阴阳怪气的揶揄道:“啊呸!就是天王老子老子照砍!”顿时引来同伙一阵嚣张的狂笑。
“废话少说!有钱拿钱没钱纳命!”
“大王”其中一个轿夫心惊胆战哆哆嗦嗦的摸出几个铜钱双手奉上:“大王,小的只有这几个钱大王饶命啊”
强盗首领一把抢过铜钱,“滚!”
那轿夫如获敕令连滚带爬的远远跑了去,生怕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大王改变主意。不过这厮胆子也够大,摸到一棵树后面悄悄看着下文。
另一个轿夫如法炮制也得了性命追着前一个轿夫躲在了一起。
见两个轿夫跑掉,梁狗脸色更加惨白,脑门上汗如雨下,背心湿了一片。
“呔!要钱要命?说!”强盗一声大喝,梁狗手中的刀再也握不住,哐当掉了下来。要梁狗欺负欺负手无寸铁逆来顺受的村民没问题,不过要他同把脑袋系在腰带上的强盗动手就太为难了。这不,刀掉了,人也跪下了。
其中一个强盗过来搜出几两银子,一脚把梁狗踹得远远的,这才扯掉轿子的帘子,里面梁大人抖得跟筛糠一般。
强盗头子左脚蹬在轿门上,手中的钢刀在梁福大腿上磨啊磨,“我说梁大人”刀尖还有意无意的朝梁福两腿间戳戳。
“大大大王好说”梁福哆嗦着取出钱袋从中掏出一锭十两银子的元宝心痛的递过去:“大王,咱们也是穷人,天下穷人是一家,有我的也有兄弟们的,不不不,是有我的也有大王的请几位大王拿去买点酒喝喝”
强盗头子把元宝掂了掂,顺手抓过梁福的胡子就是一刀,然后轻飘飘的甩掉那几根毛:“梁大人打发叫花子啦不知道梁大人的脑袋有多重啊?”
梁福立马屎尿齐下,又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大大王,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强盗头子直起身,摇摇头,“哎呀,我看梁大人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主。啧啧,兄弟们,梁大人瞧不起咱开山的,你们说怎么办呢?”
“老规矩,剥光!”一个强盗叫嚣着。
“好,你们俩来!”强盗头子居然退了回去!
“你你们”梁福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蹭的站了起来:“平原镇朱游缴是我侄子,李镇长是我舅子,郡守刘大人李镇长的亲家梁狗,告诉他们”
躺在地上装死狗的梁狗听见这话都想哭了,心中暗骂:“老爷啊,不就是几个钱嘛,这里去了那里拿回来就是啊,干嘛和这帮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横啊!”嘴上却说:“是啊,是啊,镇上有百八十个民兵,还有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