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迷糊
“耶!我还没死啊!”白沙手舞足蹈,将河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白沙:“咳咳!写书的,没摔死还想呛死我啊!”)
(“死,老子真恨不得你现在就死!”普州人氏一边泪眼婆娑的揉着头上的包一边把老妈的dvd连接线拆下来接键盘:“要不是老子眼疾手快在河底设计出一个大坑,你小子早去投胎了!居然还骂我!要不是为了你,我,我头上会有包吗”好委屈哦。)
(“靠!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找打!”白沙一言不和就要动手。)
(话说普州人氏刚好把线接好,赶忙把被老婆拧得还有点转不过弯的手指在键盘上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打我?看你身后!”)
(“nnd,你以为你是谁?说放蛇就放蛇啊?你给老子放条鳄鱼出来!”白沙一边叫嚣一边回头看)
身后不远的水面上,一块木头,上面疙疙瘩瘩
“≈ap;天哪!真的是鳄鱼!”
(“写书的,小溪里怎么会有鳄鱼?!你丫的是猪啊啊!老大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救命啊,杀人啦”)
游泳名将是谁来着?好像是“非儿不死”(菲尔普斯),这什么怪名字?叫那厮过来,改名字!
话说白沙以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狗刨式乱七八糟式上气不接下气式心惊胆战爬到岸边再以人脑超过电脑的速度从无量仓库塔中取出绳子转身大吼一声:“来吧!”
干嘛呢?用绳子来杀鳄鱼?你丫秀逗了不是?
(“咦?我哪来的绳子?不是用完了吗?”白沙一脸鄙视的看着普州人氏)
(“咳咳,不好意思,弄错了。”)
话说白沙以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狗刨式乱七八糟式上气不接下气式心惊胆战爬到岸边再以人脑超过电脑的速度从无量仓库塔中取出菜刀转身大吼一声:“来吧!”
话说那河里的鳄鱼心里正不屑道:“我刚吃了早饭还没消化,现在没胃口!”
见鳄鱼没有动静,白沙这厮恶从胆边生又取出弓箭遥遥一箭,正好射中鳄鱼背,那箭羽还一阵颤动。
鳄鱼轻轻的摇动几下身子,荡起一圈圈涟漪。
“nnd,表挑战俺滴忍耐极限!”
再一箭!白沙这厮应该去当弓箭手!二十步之外的鳄鱼居然连中两箭!
“小子!虽说俺现在不想吃东西,但不代表不会咬人!”鳄鱼也不抬头,径直朝岸边游来!
见证历史的时刻出现了!不知者无畏的白沙竟然提起菜刀疯狂的朝鳄鱼砍去,一边砍还一边叫“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写书的!老子是厦门大学毕业滴!——一块破木头也想吓唬我!要就来只老虎,看我不拔了你的皮做衣领抽了你的筋做裤带刮了你的骨泡酒!哼哼,h一怕h一!”)
(好吧,我承认,奸计被你识破了。)
躺在河岸上休息,白沙好好的打量了这里的地形。
两边陡峭得飞鸟不过猿猴不攀高耸入云的山,中间一条宽约十米深约一米的小河——除了他掉下来的地方有个五米的深坑,小溪两边的河岸最多两米来宽,就象是谁用斧子将一座山硬劈成了两半。唔,这里以后就叫斧劈峡!
峡谷里植物很少,少到到处都是光秃秃的石头和砂子;正午的阳光刚好照在河岸上,河岸星星点点的闪耀着耀眼的金光;河里面也似乎没有鱼
(“等等,金光?”白沙眼睛突然发亮,跟两千瓦的灯泡)
(“啊,是金光,怎么了?”普州人氏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敲打键盘)
(“金光啊!呵呵,嘿嘿,哈哈哈哈”)
白沙抓起身下的砂子,那个笑啊,前仰后合抱头锤胸满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