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军摆了摆手示意子函等自己一下。
他由楼梯上跳起,翻到对面大扇窗户上。
发现窗户果然是虚关的,便马上将其打开探出头去,仔细观察这里的整体结构和细节痕迹。
窗户微微打斜,上下都镶接有楼体的装饰延边,而正下方则是一片还没有种什么植物的菜园。
“在我看到梦秋时,我记得这里可是紧关着的!”
荣军边想边从上面跳了下来。
“怎么了,这窗户有什么问题吗?”子函问。
“嗯暂时没什么,咱们走吧。”
白启房间。
“别喝了,现在不是时候!”子函看白启想要拿酒喝,不免提醒道。
“唉,雷启死了,兄弟一场难免有些烦心。”白启将酒杯放下,摇头道。
荣军环看了房间一周,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只是床上放着衣物,床头放着两杯未喝完的饮品。
“听说你和雷启,不仅是大学同学还是室友?”
“没错,那时我和雷启是一个寝室而子函和汤坤就住在我们隔壁。”白启回答。
“了解死者,所以你应该能知道一些重要信息,那么雷启来这儿之前你们有联系吗?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吗?”荣军问。
“有联系,我闲暇时会经常去他家的酒庄玩,说实话,雷启喝过的红酒可比我见过的都多!嗯,还有他的工作也是在酒厂打理生意,接替他父亲的班。这小子很懂酒c又很有眼光,唯独一点就是外语不太好,事实上这一点也很吃亏毕竟好多都是红酒生意。”
白启拿酒的手微微颤抖,抬手想喝却又在半空中停住,顿了一下,这才将酒放回原位,手重新握紧。
“那你呢?”荣军问。
“我”白启疑问一声,回过头,坐在沙发上继续道:“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与雷启或是子函他们不一样!我家境普通,虽是学经济出身不过并不是这块料,甚至将自己费力办的一家事务所都给经营倒闭了,不过所幸,语言方面还算有些天赋,现在混得还不错!”
“你最后见到雷启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9点30左右,他从自己房间走过来找我谈论关于嗯”白启看着子函面露尴尬,继续道:“关于王姨的那几个美女朋友。”
“哦都说什么了?”
“唉~能有什么,两个男的看到美女后,无非就是谈论些淫语黄嗑呗!再不就是,他认为自己一会儿能有机会和那个叫梦诗的美女,亲近亲近,这一类的话。”
“这之后呢?”
“雷启去赴约之后,我自己在房间没意思,便去楼下找王姨他们。那个和我住一个房间的云白河,当时也在楼下,我们一起闲聊了半天。嗯我记得当时他们在讨论各国的风俗人理,我也算是因公去过几个国家,所以知道不少。我们聊到大约11点左右时王姨c孙叔也困了,我和云白河就一同回房间休息了。”
“这样“荣军低头踱了两步,抬头续问:”我记得,你之前在客厅说过一句话(看来那帮家伙得逞了!)你怎么知道是谋杀?”
听荣军这么一问,白启才低声神秘兮兮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感觉是那帮家伙干的!”
“谁?详细说说。”
“那帮家伙其实是雷启的仇人,那小子曾经将一大批不好的红酒卖给了很多商家,让很多人赔了个精光。因为合同上的手脚,导致责任根本归不到他的头上,不过,自从那以后这小子就时不时的会收到威胁信甚至人身攻击。对了”白启回身拿手机,翻了半天找到了一张图片后,继续道:“这个是前不久他跟我抱怨此事时,发过来的。”
图片很简单,几张纸上贴着拼接出的简单几个字,类似于(骗子,你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