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妇人都陪着笑,讪讪地看着他,一副似有话说,又都不敢说的样子。
刘小川将胖娃放到地上,一边起身一边笑道:“小娃娃真乖!”忽地变了脸色,举起水火棍就往小孩身上砸去。
周围的人都大惊失色,堂上堂下一片惊呼声!
然而,刹那之间,刘小川胸口发闷,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又像是被一柄巨锤锤中,肋骨都像都裂了几根。
巨大的痛觉瞬间传到脑海里,几乎要吐出血来。
我透你娘哦!
刘小川几乎痛得哭了出来!
本小爷好不容易来古代一趟,又好不容易撞上了开堂问案,更是好不容易撞上了本小爷见识过的案例,还想露一手装个逼呢!哪个崽种这么没眼力见,敢阻止我装逼?
四下张望,只见地上滚着几颗花生米。刚刚难不成有人拿这东西打的自己?都快把自己打死了!谁有这么高的功夫!
看向薛怀仙,这小妞还在吃惊中,没回过神来呢,看起来不像。
再说,她有没有这么高的功夫都难说,万一真是她干的,看刘小爷今晚不把她屁股打成四瓣。
又看向陈飞龙他们,也是众脸懵逼,说他们会打一套军体拳刘小川还是信得,要说能把花生米打出子弹的感觉,刘小川是万万不信的,有这等本事,当初还让马有方跑了?
门口的吃瓜群众,一眼扫过去,没有一个像是不世出的武林高手。刘小川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得直弯腰,话都说不利索。
回看堂上,果然如预计的一样,冯三花整个人扑在小孩的身上,以手护头,背脊朝上,瑟瑟发抖,嘴里发出抽泣声,哭道:“大将军饶命啊,大将军”
这位大将军太可怕了,活脱脱是个变态!
大廷广众的,也舍得向一个孩子下毒手!
众人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有薛怀仙c陈飞龙他们了解刘小川的禀性,看他不像得了魔怔,可也是满脸疑惑,不知道刘小川要干嘛。
刘小川有苦说不出,脑海想道:“薛老鬼啊薛老鬼,老子现在可算知道冤死是多么憋屈了!”连连摆手,又指了指伏在孩子身上的冯三花,一口气堵在胸口,把脸憋得像只熟虾,仍是说不出话来。
众人哗然,心里愈怒,只想这什么狗屁大将军,无缘无故要杀一个小孩子,人家母亲护着,他还要指使衙役把人家母亲也杖杀了!
有人嘴快,已经骂道:“狗官不得好死!杀了孩子又杀娘!”骂完又躲到人群里,怕被人拎出来。
刘小川气啊,越气那口气越提上不来。
邓县令已经从案台上赶下来,拉住刘小川,道:“刘将军稍安勿躁!”又小声说道:“刘将军,你和这冯三花一家有什么仇什么怨,下官私下可以给您伸张,但这场面还是要的哇。”
心里却是想,年轻人就是毛躁,又是打孩子又是要杀娘的,你一个五品大员,拥众数千,背后又有当朝太师当靠山,杀死一个民妇不是跟踩蚂蚁似的,干嘛非要在大堂上搞?
娘的真冤呐!
刘小川终于喘顺了气,吼道:“我是说,孩子是冯三花的!”
刘小川这一声吼,围观众人里面,脑瓜子转得快的已经反应过来了,薛怀仙那小姑娘拍手叫道:“刘大哥真是聪明呢!”
那可不,这种桥段在现代都听得滚瓜烂熟了。
邓知县还在懵圈,刘小川回头看向堂下看戏的群众,问道:“刚刚骂我狗官不得好死的人呢?”
自然没有人承认。
刘小川脸色和蔼了一些,道:“我听得清清楚楚,他骂得是‘狗官不得好死!杀了孩子又杀娘!’,你们无论口里骂我,心里骂我,是不是都把冯三花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