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酸梅汤让苏陌足足赚了一百金,这样的赚钱效率可谓日进斗金了,有钱了当然要花,什么装饰雅致的大马车,什么名家字画,什么金银玉器,苏陌一天就把这一百金花的差不多了,不过苏陌不在乎,酸梅汤第一天就有这么好的行情,那以后赚钱的机会还多着呢。
夜间,苏陌将上等的丝绸衣服递到陆郁生跟前,陆郁生并未被华丽的衣服吸引,而是将衣服放到一旁道:“夫君,太子少保之职颇为凶险,明日就要上任了,可得想好对策。”
苏陌笑了笑道:“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再娶一房吧,妾身身子不便的时候,也有人照顾你。”陆郁生认真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洛阳我都不认识几个女的,娶谁啊。”苏陌说完,和陆郁生一起笑了。
两人正说话间,丫鬟在门口禀报道:“大人,司徒王允请您到府上一聚。”
天色已暗,苏陌哪里也不想去,于是道:“我与王司徒并不相熟,婉言谢绝吧。”
丫鬟站在门口没走,为难的说道:“司徒的使者知道您未未必肯去,再三叮嘱说请大人过去,是有要事相商。”
陆郁生听闻,说道:“夫君,王司徒位列三公,还是去吧,兴许是有什么要紧事。”
苏陌听陆郁生这么说,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身,在使者的陪同下,往司徒府上而去。
王司徒虽然位高权重,司徒府却没有与他的名头相匹配,不仅位置偏僻,而且府院并不算宽敞,苏陌和使者一同,几个折回之后,便来到了司徒府的大堂之内。
司徒大堂烛光昏暗,王司徒一人端坐在主位上品酒,见苏陌来了,笑呵呵的招呼苏陌入座,待苏陌坐定,王允细细的打量了苏陌一番,捋着胡子连连点头道:“苏太保果然不同凡响,老夫深夜打扰,还望见谅。”
这王允头发和胡子都是花白,脸上也有不少褶皱,唯一有光彩的,就是他那双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
“王司徒说哪里话,听闻王司徒召唤,我毫不犹豫的就赶过来了。”苏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顺带着喝下了一杯酒。
王允依旧是那个笑容,没直奔主题的问苏陌什么,而是道:“苏太保来洛阳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洛阳繁华,天下无可睥睨,一应用度应有尽有,还算习惯。”苏陌道。
王允点点头,然后道:“这洛阳不同与苏太保驰骋的疆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在洛阳城中,凡是名门大家,都广收门客,而这门客又分为一文一武,文的为细作,武的为刺客,想来孟德当年也曾愿为老夫之刺客,前去行刺张让,只可惜事败无功而返啊。”王允说着,眼神里充满了可惜。
曹操年少时曾一腔热血,想为朝廷锄奸,因此行刺过大宦官张让,只是苏陌没想到的是,此事竟然是王允煽动,难怪后来曹操愿意持刀行刺董卓,感情王允和曹操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不知王司徒此言何意?”苏陌可没有曹操的一腔热血,不想被人利用,这纷纷扰扰的洛阳,哪那么容易分的清黑与白。
王允呵呵一笑,又喝下一杯酒,说道:“苏太保职责重大,保护渤海王,可有什么万全之策?”
苏陌摊摊手道:“没有什么万全之策,我听说何皇后一直想杀渤海王,王司徒有什么高见,在下愿闻其详。”
王允伸出一根手指,往上一指,指着哪位神明一般:“皇帝被小人蒙蔽双眼,唯有董太后能保渤海王无恙,若遇危险,可求救于董太后。”
苏陌笑了笑道:“董太后若真那么灵验,恐怕之前也不会死那么多太子少保了吧?王司徒既然与宦官为敌,想必应当与何大将军交好吧?”
王允听了哈哈大笑:“我不卷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