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能前来还望海涵,陆逊已非三岁顽童,此事全然可自己承担。”
陆逊说完,眼睛已经看向大小乔,因为从未谋面,他也不知道哪个是大乔哪个是小乔,但不管哪个是大乔,她们的容貌都可以用闭月羞花来形容。
乔玄笑了笑道:“无妨,陆公子知书达理,才学整个郡内无人能及,那我们就依礼而行吧。”
陆逊点点头,张纮整理了下衣袖,干咳了两声站了起来,厅内也变的鸦雀无声。
“陆公子,道听途说来的,作不得真,乔家千金是老夫一手教的,定然不可嫁与无才无学之辈,可敢让老夫来考考你?”张纮这番话并不是针对陆逊,只是规矩如此。
“张先生,您的才学陆逊久仰,望您不吝赐教,切勿被规矩束了手脚。”陆逊这话很明白,那就是要张纮全力以赴。
张纮听了登时有些恼怒,但总不能因为他个人原因坏了这门亲事,因此还得兜着来。
“那就考考你屈原的《离骚》,何桀纣之昌披兮下句”
张纮刚说完,陆逊便一字不差的把《离骚》两千四百八十九字背了下来,完了之后似乎对这么简单的问题很失望:“张先生,可再难些。”
这话一落,众人一片骚动,张纮本以为就是个传接礼仪的形式,没想到陆逊这小子真想跟他分个高低,那好!老夫不客气了!张纮心道。
读读背背这些东西对孩子来说并不难,可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并且举一反三就不那么容易了,涉及到君臣纲常,宏图伟志,便是小孩子的弱项了,起码张纮这么认为。
“春秋易牙杀子以侍君,为人唾弃,然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既不违三纲五常,易牙杀子为何遭人唾弃?”
苏陌算是听出来了,古人所谓的辩论还真就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和“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的瞎扯淡,苏陌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研究的就是古文学,在他退役后他父母就希望他子从父业,可他只对优美的诗词歌赋有点兴趣,什么伦理纲常完全不感冒,他和父母闹的不愉快很大程度上就是这个原因。
在座宾客见张纮难度陡然提升,都望向乔玄,乔玄只是品茶静听,一言不发。
陆逊笑了笑,从容不迫的答道:“齐桓公为一代明公不假,却要吃人,君为臣纲不是容许君主犯错而不闻不见,而是辅佐君主做对的事,齐桓公犯错易牙不仅不纠错还去迎合,此为不忠;血浓于水易牙却要杀子侍君此为不义,不忠不义之人自然遭人唾弃。”
陆逊一席话说得张纮哑口无言,宾客们也炸开了锅。
“今日算是见识陆家公子之才了,当世怕是绝无仅有。”
“是啊,我也算是开眼了,张先生巧言善辩都被驳的哑口无言。”
“我还有个女儿,不知陆家还要不要人了。”
在众人惊叹的时候,张纮憋红了脸,陆逊顺理成章接走大乔,他这老脸可一点也挂不住。
陆逊展现过才华之后,拿起剑来舞了起来,众人看的眼睛迷醉,苏陌却好像看到了一套广播体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亮点,他觉得自己真的很严格,因为作为前武术冠军如果满分10分他只会给这套剑法打2分。
他在意的不是剑法,而是马上乔莹就要被带走了,他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好剑法,只是少了点灵性。”
众人循声望去,是苏陌!这个下等仆人居然敢在陆逊舞剑的时候说出这话,李大叔和张大娘心里一揪,不知道苏陌又准备闯什么祸。
陆逊收剑,望着苏陌皱眉起眉头:“你这小仆好大的口气,可敢舞一段给我看?”
乔玄脸色铁青,身为文人的他差点没把手中的杯子捏碎,这地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