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巧看到这行字差点没喷出血,去他的报酬极高!
前几日听到的还说什么舒适简单,而又劳逸结合的绝世好工作!
现在靖巧只觉得脑门溢血,胸腔中燃起一阵熊熊烈火,似有燎原之势!
“可恶的县老爷,这么压榨人民,看我不去收拾他!”说罢靖巧还撸了撸两手的袖口。
面对这样的宣传,靖巧只觉得它真真是在欺骗她“纯洁”感情,枉她如此兴奋,看这几行字时,心里还一阵激动不已!
结果——
“额啊~”靖巧一阵鬼叫,越想越生气!“嗷嗷~”
而东方凌接过贺兰靖巧手中的纸头却是笑笑,好像还蛮高兴的样子,欣喜之时,便听到贺兰靖巧突然“嗷”地一下!
然后,然后
进入短暂性路人甲模式。
东方凌自觉地后退一步,默默看着某女!
“嗷嗷~”靖巧挑眉。我叫!
“嗷嗷嗷~”靖巧又挑眉。我又叫!
“嗷嗷嗷嗷~”靖巧再次挑眉。我再叫!
“嗷嗷~”靖巧终于放肆了,毫不压抑地狂叫起来。
要说用什么恰当地词形容
请跟我读:神经病!
“啪!”
正在嘶叫的贺兰靖巧突然倒地。
刚趴到在地,就捂起了小脸蛋,“喵”
原本的嗷叫声变得就似喵叫般的小声呜咽,还有些颤抖
而就在她的躺倒的脸蛋边,一个娇小绣着粉嫩花骨朵的绣鞋安然躺着,似乎在说:“没错,我就是真凶!”
“嗷嗷,大小姐,我错了!”贺兰靖巧哭丧了一会儿,倏忽站了起来,捂脸道。
“哦?错在哪?”
只见二楼正中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身材匀称粉嫩粉嫩的瓷娃娃从里面缓步走了出来。她微微蹙着眉,踏着细小而匆匆的步伐,一脚光着,一脚绣鞋。而白皙足上穿着的绣花鞋与扔出来的一模一样。她有嘟了嘟嘴。
“呜呜~”贺兰靖巧捡起身边的鞋,虔诚得双手托举,“大小姐,请原谅我的大声吼叫,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姐姐?”楼弯弯抿抿唇,悄悄地举起手,慵懒地大了个哈切。
“只是情绪没控制好!”
“其实我也是情绪没控制好,就给扔出去了,姐姐!”楼弯弯嘟嘟小嘴,似乎在承认错误。“对不起,姐姐”
!
靖巧默默喷了一口“隐形”的血
“哐当!”
她被吓得不轻,啪嗒又给跪下。“这是哪里哟,弯弯你扔得好!”
“唔”楼弯弯擦擦眼,这件事真的是她冲动了呀!
娘亲不是说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么
为什么道个歉都这么难
东方凌默默眨眨眼,又望了望至今身处二楼楼梯上的懵懂小女孩。
她套着一件宽大淡粉的袍子,嫩粉嫩粉的暖色浅浅如天边薄云,衬着点点袅烟缭绕之感。她的头发披散在后,却如瀑布倾泄,乌亮整齐。她还是带着一副面具,衬得皮肤白皙如雪。
细细看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举止说话间又透着端庄大气,娴静乖巧之感。
接着她突然伸出了手
东方凌以为她又有什么新动作,正感期待。
结果——
楼弯弯将手附在自己的眼睛上
然后
狠狠揉了揉
!
东方凌看到这,脸上倏忽一红,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是他想多了
“咦?这是新客人?”楼弯弯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向靖巧走去。看看靖巧,又看看靖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