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氏出了篓子的人就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但他原本就是接手顾氏集团的人安插在顾氏的人。”
田品滇内心自然是十分震动的,他没说话,耐着性子听顾柯继续讲,他看得出来,现在的顾柯也只是需要一个听众而已。
“我只是没有告诉顾老爷子这件事情,也算是对得起他了。”顾柯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椅子的边角,他的声音很听上去有些压抑,眼神也并没有聚焦在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点上。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其实说实话,田品滇并不大愿意听为什么,总归是一些非常狗血的豪门恩怨,不过就像他之前的,只要顾柯想讲,他就一定会听。
“算了,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我就不和你讲那么多了。”顾柯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选择对田品滇隐瞒了那一段的往事。
他直起身伸手搂住了田品滇的腰,请求到:“就这么让我抱抱,好不好?”
田品滇反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给予无声的安慰。
顾柯的下巴就搁在他的肩上,说话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声带的震动:“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母亲那一辈的事情就像小说里写得那么狗血,吃下顾氏这块大肥肉的新董事长姓林,也就是和我母亲一母同胞的舅舅。”
顾柯只说这么几句,田品滇就能够脑补到很多的恩怨情仇了。他并不是很擅长安慰人,顾柯也没毛可顺,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温声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想那么多,洗完澡就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睡不着。“顾柯把田品滇搂得更紧了,这样的姿势,田品滇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他就只能够通过声音来判断顾柯的心情,因为恋人听上去很忧郁的样子,他一开始虽然有点肢体僵硬,还是很快地放松自己试图让顾柯的心情好起来。
对顾柯而言,那些都是上一辈的事情,和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家庭的环境加上他自己本身的因素,他对那个家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他那位姓林的小舅也同样是个利益至上的人物,老爷子不管他了,顾家要和林家怎么斗,杨家会不会又在这里头分一杯羹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如果换做是重视亲情的田品滇,他一定会非常的伤心吧。嘴上说着当事人会难过的内容,顾柯的眼里脸上却没有半分悲伤的身上。他用的是田品滇的沐浴露,非常淡的飞扬草薄荷味。田品滇对薄荷有种特别的偏爱,除了洗发水沐浴露和牙膏,家里还有非常多的薄荷味道的东西,有的时候一时兴起还会给焦糖做点薄荷味的猫饼干。
顾柯下巴抵在恋人的肩膀上,心思飘到了卧室里头,上次亲完之后他就匆匆忙忙跑走了,早知道应该看看抽屉里有没有k一y和和套子,他这次为求可怜的效果,伞都没有撑,更不可能去便利店里买薄荷味道的套子了。
顾柯心绪一飘就飘得很远去了,田品滇坐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用很轻的力道根本就不可能推开对方,考虑到重重的推开未免太残酷无情,他只得再三地调整坐姿,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舒服一些。
“睡不着那我们聊点别的吧,我听说你从顾氏辞职了,那现在是你的小舅舅掌权,你还准不准备回去?”
田品滇轻微的动作让顾柯意识到这样子可能会让对方难受,他松开自己的手,换做紧紧贴着前者坐,左手搁在膝盖上,而右手和田品滇的左手紧紧相扣在一起。
“我和我母亲娘家那边的人关系不是很熟。”顾柯没说的是,特别是在他的生母死后,他和那边的关系可以是说急剧恶化了。
“不准备回去就不准备回去吧,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工作?”
“如果我说,因为顾家和林家的缘故没有哪个大公司愿意收留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