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从皮肉中强行拔出在元天白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针尖处营养液混着鲜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布料撕裂的声音令越晟枫更加兴奋,他吮吸着女子的脖颈,手掌附在她胸前的高耸,一边的膝盖压住她打着石膏大腿,另一边将她的双腿分开,骨折的那只手腕因强烈的挪动疼痛不已,大腿更是疼得令她冷汗直冒。
吮吸变成了啃咬,在她的肩头上锁骨上留下处处痕迹,元天白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疼得发出声音,然后越晟枫好似偏要看她难受,见她要紧嘴唇,他拉紧她的下巴,让她双唇分离,越晟枫的身影已经笼住她的身体,浑浊的气体吐在她脸上,“我知道你一定很疼,疼的话就喊出声,喊得越大声越好。”
说罢腿部压得更加用力,元天白看着变成恶魔的他,一声不吭的咬紧牙关,眼角小小的泪痕痣如坠落天际的星辰,使得她那张脸,美得令人陶醉,越晟枫看着她黑白分明的深邃的眼睛,慢慢觉得自己沉迷了,堕落进了万丈深渊,无法站立,又无法爬起。
他本想看她疼痛,看她哭喊,可她执意倔强执意隐忍,唤醒了他沉睡多年的欲火,这一刻,他只想把她占有,在占有中狠狠折磨她,看她是如何反应。
下体一阵冰凉,元天白睁着双眼,忍住疼痛伸出胳膊环住越晟枫的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耳边,“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令你开心,那么,如你所愿。”
越晟枫双臂支撑在她脖子两边,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元天白的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接着,是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他毫无预兆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口气将自己送到最顶端,然而越晟枫却停了下来,他松开咬住元天白的嘴唇,满嘴的鲜红色,衬托得他更加冰冷,英俊的脸庞上棱角分明。
“呵,呵呵”越晟枫突然冷笑,他看着在他身下一丝不挂的女体,鲜红欲滴的嘴唇充满了诱惑,“我还以为你会为他守身如玉,没想到还是说你早就和他做过了,所以今天便觉得无所谓?”
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进入时没有收到任何的阻碍,而她身体的反映,也并不似第一次那般僵硬。
是啊,这样的情况,她怎能阻止侵略者不作践自己。
不过若是这样他觉得满意,也算是很轻松的事情。他只是一个暂时被欲火焚烧的男人,再过火,也比不上她的曾经。
“随你。”元天白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情绪。
随你。
随你怎么想,随你怎么做,都可以。
越晟枫不再自讨没趣,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他像原始的野兽,毫无技巧可言,一次比一次用力。
元天白五指收缩,胳膊开始轻微的颤抖。
她疼,很疼很疼,身体上心灵上,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每次因为某种目的而与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合在一起,她都觉得身心俱疲,疼痛不已。她不是没有情绪,只是这份情绪被隐藏的太好,她也会伤心与难过,她也有七情六欲。
心痛做这种事情或许对别的女人来说是享受,但对她,除了恶心便是心痛。
那份无奈,那份思念,那份选择。
门外有脚步移动的声音。
元天白的手扣住他的颈部,“你的未婚妻刚才在门外,如果你能想好该如何解释,就让自己的动静小一点。”
她对那个女人的印象不算差,叶瑾澜曾来三楼做过一会儿,她以为元天白还在昏迷,却不知她其实早就醒了,她从佣人的话语中得知,那个女人是越晟枫的未婚妻,叶家的独生女。
很不幸,她应该听见了卧室里的全过程。
越晟枫的理智已被他的欲火挤出脑外,男人笑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减慢,“就算她听见了,倒霉的也会是你,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