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停了,天晴了,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鸟鸣,将沉睡的帅哥给唤醒了。
孟时谦看了一眼时钟,才七点半。谢迟还在睡,然尔一向淡漠的俊脸,这会儿却红的有些不太正常,眉头也微微蹙在了一起。孟时谦有着身为医师的职业敏感,不禁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谢迟睡得正迷迷糊糊,就感觉额头上好像多了什么,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微微睁开双眼,却对上了一张俊脸,“你”
“你发烧了。”孟时谦微微一笑,将冰毛巾在他额头上敷好,又拿起一个体温计,“来,张嘴。”
谢迟下意识将嘴张开了一些,孟时谦将体温计轻轻压在他舌头下面,“大概是因为昨天淋了雨,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煮点粥。”
谢迟想要说什么,奈何口中含着体温计,于是作罢。孟时谦去厨房将粥煮上,过了五分钟,他又回卧室将谢迟口中的体温计取出,“385度,看来还是吃点退烧药比较好!”
谢迟还有没完全清醒,毕竟平时这个时间他还睡得正香,“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该说抱歉的是我,我擅自动了你的医药箱。”
“没关系,你也不必这么客气。”
“好吧。”孟时谦笑着取下他额头上的毛巾,又用冷水打湿,拧干,重新给他敷上,“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谢迟摇了摇头,孟时谦又倒了杯水给他补充水份,“那么你再睡一会儿,早餐好了我叫你。”
仨鬼是被一阵香味给勾醒的,蹿到厨房,就见孟时谦正在煎蛋做早餐,因为知道这个屋子不只有两个人要用餐,所以孟时谦每样都多准备了四份。仨鬼泪流满面,无比感动,自从死后,他们几乎都没再吃过什么东西,事实上也没必要吃,但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可谢迟几乎是不做饭的,就算偶尔做个炒饭什么的,他也只会做自己的那份。
孟时谦将煎好的蛋一个个盛入了盘中,还不等动手,就见那些盘子自己飘了出去,他愣了一愣,又见一张白纸朝自己飘了过来。
“谢谢你的早餐!”落款是三个可爱的鬼脸,一老,一少,一小。
孟时谦看着那个留着两撇胡子,却吐着舌头的鬼脸,微微一笑,有点无奈。
餐桌旁,孟老头拼命闻着盘中餐的香味,没办法,谁让他吃不到呢,也只好用这种办法来解解谗了。小白却在一旁故意大口的咀嚼,吃得呼噜响,孟老头气得咬牙,宋怀安左看看,右看看,咬着筷子道,“谢大哥怎么还没起床?”
小白冲孟老头嘿嘿一笑,“大概昨天晚上运动的太累了吧!”
宋怀安眨着单纯的大眼睛,“什么运动要晚上才做?”
小白凑到他耳旁低语了两句,宋怀安俏脸一红,低头喝粥不再吭声。
孟老头瞪着小白,“你不要跟书生乱讲,我家时谦才应该是上面的。”
小白哼道,“谁上谁下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这要看人家当事人的态度。”
孟老头气得直打转,转了半天又转了回来,“不行,这件事你们必须要帮我,就算是演戏,我也要时谦是上面的那个才行。”
“你想怎么做?”
“就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问你们呐!”
宋怀安一直红着脸不吭声,小白摸了摸小下巴,一副老成的表情,“既然是演戏嘛,当然是要看一些行动上的表现了,比如说上面的那个,通常来说就应该表现的强势一些。”
“好像有点道理。”孟老头点点头,“那具体要怎么表现?”
“比如说强吻啦,强抱啦,强”
“强|暴!”孟老头的眼珠子差点没爆出来,“这怎么可以,我家时谦怎么可以去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