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瑛面对她的认真问道。

    “一个星期之前的晚上，觉得没必要！”沙砾则自己倒来一杯橙汁啜饮！

    “没必要？”晋瑛眉挑的半天高。“我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吧，关于当年的那件事，我也有参与的权利吧！”

    “你不也同样没告诉我！”沙砾堵得他没话！

    沉默片刻，晋瑛才意味深长出声。“我是不想你遇到危险，再说你的腿”

    “已经好得差不多，继续说你遇到的那个还有一口气的老妇吧！”沙砾打断他关心的话语，她不要心因为这些再波动！

    晋瑛深深注视了她一眼，抿了一口酒。“我赶到那个女佣家的时候，他们一家都已经被杀了，而那个老妇是当年诱你出去的女佣的母亲，我答应帮他们一家报仇，老妇说出当年是有人出钱请她女儿那么做的”停顿了一下。“而那个出钱的，老妇人听女儿叫过，是果露！”

    沙砾惊讶的瞪圆了双眼。“果露她不是已经”

    “她可能没死！”晋瑛目光专注的盯视着酒杯。“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我就派人去查了果露的墓地，空的，连骨灰都没有！”

    身子一个颤抖，沙砾紧闭双眼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对不起，当年真的错怪你了！”晋瑛仰脸喝干杯中酒！

    这么多年过去，终于从他口中听到了一句当年期盼不已的道歉，沙砾心却出奇的平静，她早已不等待的道歉，现在才来，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了。“太晚了吗？”自语。

    “不晚！”耳尖的晋瑛还是听见了。“至少我还来得及对你说对不起！”

    沙砾摇了摇头。“已经不需要了！”

    当期盼时没有得到，放下时才得到，已经没有意义了！

    晋瑛又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不像品红酒，更像是在灌酒。“你的心真的已经对我死了吗？”声音中满是苦涩和一丝若有似无的痛苦！

    沙砾平静无波的心却因为他语气中的痛苦跃动了一下，她遮掩似的迅速站起了身。“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曾经的事实不会抹去！”转身就欲离开！

    啪！

    晋瑛紧紧抓住她手腕不放。“我后悔了，后悔了！”当未婚妻的死都跟她无关的事实被解开时，他只剩无尽的懊悔！

    “你不用如此！”沙砾推着他紧抓不放的大掌！

    “我还有话说！”晋瑛急切抬脸，许是有几分醉了，此时的他反而看上去很脆弱似的。“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好，以后不论到哪里，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沙砾冰冷双眸只是静静注视着，无言宣誓着她的不愿意！

    “就只是我们合作期间，就只是这期间！”晋瑛苦苦哀求。“你不知道如果你早到那个假女佣家里十分钟，你也会被屠杀掉，即使你晚到一会儿，也会被早就安装好的无声定时炸弹要了命！”所以那个小村落才会燃起那么大的火！

    沙砾愣住。“为什么这么说？”

    “是那个老妇人说的，那些杀手根本就是算好时间才去的，就是想来一个一锅端，即使差一步，炸弹也是设定好时差的！”

    沙砾双眸瞪大，脑中忽然掠过一个衣衫褴偻的身影。“清大哥，幽兰！”蓦然冲着开着一条门缝的房门大吼！

    差点吓得偷听的凌清风和谷幽兰，腿一软的双双跌出去！

    两人摸摸鼻子，尴尬走出房门。

    “我们没有偷听！”夫妇两很有默契的不打自招！

    “清大哥帮我去查一个人”沙砾细细的描述了她见到的那个人的样貌。“回安宁市以后，我会派人送来一张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虽然平时很粗线条，但在正经事上还是很靠谱的凌清风认认真真记下她的描述。“这种人在混乱之城也不在少数，